郑樱桃便躺在了石闵的怀里,如慵懒的猫咪一般卷缩着娇躯,在石闵的胸口上画着圈圈。
“棘奴,你这个负心郎可是好一段时日未曾来找我了。是不是在宫外有了新欢,忘了旧爱?”郑樱桃的语气和神态都十分幽怨,恍若闺中怨妇一般,好吧,她的确是闺中怨妇!
石闵抓住了郑樱桃那调皮捣蛋的玉手,笑眯眯地道:“哪里的话?我岂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娘娘你可不要胡思乱想,这外面的美人儿,又有几个有你这般风情万种的呢?”
“又来了又来了。”郑樱桃不依地道,“不是说好叫我的小名的吗?还娘娘,都把我叫老了!说,棘奴,你是不是嫌弃我年老色衰了。”
“没有,绝对没有。”
石闵一脸温柔地抚摸着郑樱桃那娇俏的脸蛋儿:“你看上去就跟二十几岁的女子差不多模样,怎能说是老呢?谁说你老的,我就跟谁急。”
“噗嗤!逗你的啦!讨厌。”
还在撒娇的时候,郑樱桃忽而道:“对了,棘奴,你明日便要出发了是吗?”
“嗯。皇命不可违,石虎的虎威犹在,我不能抗命。”
“真是难为你了。棘奴,石虎此番召你入宫,所为何事?”
“试探而已。娘娘,告诉你一件喜事。”
“喜从何来?”
“据我猜测,石虎极有可能立下密诏,立你的儿子石遵为储君。可能再过不久,你就要成为太后了。”
过了半晌,愣了好久的郑樱桃这才摇摇头道:“这算哪门子喜事?石遵向来与我不和,他即位,我做太后都没什么,但这非我所愿。棘奴,我现在最想的,就是石虎快点死掉,然后,我才能跟你长相厮守啊。什么荣华富贵,我郑樱桃都不想要了。”
“唉,真是难为你了……”
话分两头,石闵这边这不过与郑樱桃如胶似漆地缠绵悱恻,而石虎那里则是收起了血书,派人去交给石遵,然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时之间心血来潮。
“来人,摆驾郑妃的寝宫。”
郑樱桃为东海太妃,她曾经贵为赵国的天王皇后,母仪天下,但是被其生子石邃牵扯,被贬为太妃,几乎打入冷宫。
郑樱桃新近得宠,是在石宣之乱爆发后,靠着石闵资助的财帛,郑樱桃收买了许多宫里人,终于创造了机会,再度获得石虎的宠爱,封为贵妃。
人生的大起大落,莫不如是。
这个时候,石虎想起了郑樱桃亦是不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