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苏婵衣淡淡开口。
“贴身治疗,为期半年,应当能除掉六七成的毒,剩下的殿下能依靠自身内劲将它们逼出来。”
哦!
张君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别说半年,只要不死,治一辈子吊命也行。
“苏姑娘,这是什么毒?”
他希望能从毒药入手,找到下毒的人。
“一种无色无味的毒。”
苏婵衣回答得很含糊。
这种毒她见过,正是六长老研制出来的,所以知道解法。
也不知毒药为何会流传到金陵来。
由于担心张君临因此怀疑上她的来历的目的,只能选择隐瞒。
“这样啊……那就有劳苏姑娘了,你说怎么治我配合你。”
张君临没问怎么一个贴身治法。
不过,不管是香艳的还是尴尬的,相信苏姑娘也只是拿他当病人,所以也不必讲究男女之防。
苏婵衣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配合医者的病人,清冷的面容上难掩满足的笑意。
她又掰了一块包子塞进嘴里,思考片刻后说道:“殿下的毒只要不再次服用就暂时无妨,这三日我先去军营查看情况,再抽空去凑齐药材,准备充足再为殿下拔毒。”
“我的身体就交给苏姑娘了。”
张君临说得坦荡。
苏婵衣哪怕身为医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玉脸浮上一丝红晕。
她生怕太子殿下看出她医术不错但其实接诊病人不多,显得不专业。
连忙低下头,假装认真地吃包子。
又加了十屉出锅的包子后。
饭罢。
张君临等到董游派人来接苏婵衣去太医院报到,换了套衣服后,便带着石磊等人,巡街似的走过各个医馆门前。
上令是否通达到下面各处,光看书面上的报告,或者提前通知去查看,都容易出现做假的行为。
政令合适与否,是否准确传递,还要自己亲眼去看、亲耳去听、亲身去感受。
大街上,原本门庭若市的各个医馆,如今门可罗雀。
除了贴封条的官兵之外,只剩下对着大门唾弃的路人,诉说着医馆的罪责。
“真是黑了心肝了,他们囤了那么多药还故意让我们高价抢。”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时不报时候未到,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必须要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