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时分,那个女人果然又带她的孩子到那个公园去玩。
公园那里很热闹,大人小孩都很多,我观察了一下,目标锁定了一个年纪较大,又有点调皮捣蛋的外国男孩。
我先是用了点办法引起那男孩的注意,等他主动靠近后,我再问他敢不敢玩一个恶作剧的小游戏,就是让他把口香糖粘在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的头发上,既不能把对方弄哭,又不能让对方的父母知道他是故意的。
我还跟他说这很有难度,有许多小朋友挑战过都失败了,但他要是敢接受挑战,我会给他零花钱当作奖励。
外国男孩很爽快就应下了这个恶作剧挑战,我心想,这事算成了一半。
我忍不住内心的雀跃,偷偷跟在一旁,伺机而动。很快,那外国男孩就得手了,他得手之后,还对那女人做了个鬼脸,这才逃之夭夭。
机不可失,我在那女人还处于蒙圈状态的时候不经意走上前,故意用中文说道,“哎呀,那个孩子怎么这样,把口香糖给弄到你孩子的头发上了。”
人在异国他乡,乍一听到乡音,普遍都会生出亲切感来的。
果不其然,那女人听了我的话后,便顺着我的话吐槽道,“可不是嘛,真是没家教的孩子,这下可咋整?”
她盯着自家孩子头发上那个沾满了口水的口香糖,发愁。
“不如让我试试吧,我在国内处理过不少这种事情。”我笑着用眼神征询她的意见,毕竟还是得她同意,我才敢下手。
“你是幼师吗?”那女人听我这么说,以为我是幼师。
我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微笑。
“那,拜托你了,我是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鱼儿上钩,开始收网。
我内心窃喜,面上却依然保持淡定的微笑,“放心,交给我吧。”
小男孩蛮乖的,被陌生的大哥哥往头上粘了个口香糖,也没哭闹。
因此我很顺利地,就把口香糖从小男孩的头发上给弄了下来,当然,顺便还顺走了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发。
“那这口香糖我帮你处理掉吧。”我用透明的小袋子把带着几根头发的口香糖装好,笑着对那女人说。
“好的,谢谢你。”
“不客气。”
跟他们母子俩挥手道别,然后我就马上离开,往我停车的地方走去。
“你在做什么?”
在我快要摸到车门把手的时候,被身后突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