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落日的余晖轻轻撒在这静谧祥和的剑林中,穿过枝叶盖在光着上身的常乐身上,似是怕他着凉,微风抚过,带来阵阵金戈交错的刀剑之声。
是常乐在与人搏斗吗?
不,在这片无人问津的剑林中,常乐小腿上的肌肉不断跳动着,紧咬着牙关,脸上身上,汗水横流,为了活动方便,脱去的上衣被随意甩在地面,一道道细长的红紫色淤痕,密密麻麻地印在常乐的后背。
常乐缓缓抬起双臂,支撑着不让双臂放下,往常拎着毫无负担的斧头,此时却似有千斤重,此时,剑老头心意一动,一道细长的真气自空气中暴射而出,似刀似鞭,重重抽在常乐的脊背上,又是一道淤痕留下。
嘴角不禁微微抽动,自后背传来的火辣痛感直冲人心,常乐在这一阵阵痛感折磨下,差点就一脑袋栽进土里...
在痛感的刺激下,常乐体内本消耗得干干净净的真气不知从何处又冒出来想要护主,真气听从常乐的心意再次流过他的双臂双腿,最后充斥在他的腰间,在常乐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一点一滴地渗入他的肌骨,慢慢让他的身体蜕变着......
“喝啊!”双臂双腿与腰肢三者配合,常乐发出一声暴喝,挥动那斧子砍在那摇摇欲坠的剑木上,又是一阵落叶“漱漱”洒下,像是一阵剑雨,却无法在常乐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轰——”那剑木终于不堪重负,比起常乐,率先败下阵来,在他面前轰然倒下。
见到那剑木终于比自己先一步倒下,早就体力透支的他,终于如同泄洪的大坝一般,双腿一软,脱力倒瘫在地。
急促而又剧烈的喘息过后,常乐拿起那被自己脱下的破布衣擦了擦汗,咧起那干裂的嘴唇笑着:“贱老头,怎么样,小子我还不赖吧?”
被剑老头摧残成这么惨的常乐顾不得那许多称谓了。
“不错,你小子今天下午不错,砍倒了十棵铁木,倒是有把子骨气...”剑老头破天荒地夸了夸常乐,心中亦为常乐这股毅力惊叹着,这孩子虽然不是聪阴绝顶,也不是天赋超然,但他表现出来的这份决心和坚毅,出乎了剑老头的预料。
他以为这小子要不了半天就该落荒而逃了,但常乐虽然嘴里不闲着,又是叫苦又是骂街的,但那行动和眼神中,无一不在告诉剑老头:
“我不会放弃!”
听到剑老头夸奖人的话,常乐心里也不禁一喜,正要大笑出声,却带动了背后那伤痕累累的肌肉,痛得常乐整张脸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