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的!两个人都放手了!?”
狼人也吃了一惊,看来他与魔女两人都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看来,这所谓的试炼不会这么简单了。”
魔女看向了安静的站在一旁的妖狐少女们,狠狠地咬住了鹿皮手套的一块小角。
这是她的坏习惯,一陷入这种焦躁的状态,就爱咬手套,离末说了她很多次,但总是改不过来。
“但是,这样的话到底该怎么去判别呢,这道题目的答案很简单,亲生的母亲毫无疑问是那个穷女人,但是绝不可能能够如此草率的了事,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去证明,还是说这道题是应该站在孩子的角度,把孩子判给富有的女人让孩子生活过得好一些呢,或者是......”
魔女脸色阴沉,喃喃低语,斗篷上的符文眼睛也重新排列成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大...大姐头!”
最后还是被狼人抓着她的肩把她给摇醒了,她叹了口气,望向了小魔王:
“小魔王,你会怎么去解这道题呢......”
魔王踩在坐在他下面的陪审员的头上跳到了审判庭中,白色的连衣裙在空中荡起了,却在一个让人不会觉得完美角度轻轻落下,魔王脚尖点着地面轻盈落地。
“为什么放手了啊,你们这样让余怎么判啊?!”
“法官大人,我不忍心看到孩子痛苦所以......”光鲜的女人辩解道。
“谁管你啊,真是的,余的时间很紧迫的啊,就......”
魔王晃到了小男孩的面前停了下来时突然停住了,这个男孩比魔王还要年幼,跪在地上紧紧地缩成一团,应该用老实过分来形容他才对。
这个老实的男孩有些呆呆地望着她,眼里带着一丝祈求,但嘴上却什么也不敢说,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硬生生地让魔王把她后面那句“就别耽误余的时间,闸成两半一人一半吧”给收了回去。
“可恶啊,别用这种眼神盯着余看啊。”
魔王避开了男孩的视线,奋力的挠着脑袋。
“小子,余问你,你为什么想要母亲,余不是很懂这种东西必要性。”
魔王蹲在了小男孩的面前。
“因为...因为,父亲不在了,我...我很害怕......”
“就是这样吗?”魔王的语气有些生冷。
男孩尽全力的点点头。
“那样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