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延卿拍拍严华清肩膀以示安慰：“本来像你们这样清醒的人不多。”
这种情况下，实验确实不能多做，否则联盟组织状况更差。
“既然你们实验不了，那我俩试着抓个。”
容逸这话不是情绪上头说的，人类反抗组织不清楚鬼主的事，他们只能问鬼了。
抓一只鬼除了既能帮反抗组织，还能利用试验逼问消息。
严华清星星眼似的看他俩，“真的吗，那太感谢了，需要什么，我这边紧急调取。”
卫延卿：“暂时不需要，只是要借你这个地待到晚上。”
“当然可以。”严华清说完又犹豫开口：“不过你们晚上真的得走，要是鬼追到这，会连累住在这的人，你们缺地方住的话，我能在郊外找个独栋的房子。”
昨晚就看到这二位住的酒店，这会还要借他的地方待到晚上，很明显是没房子住。
容逸：“好，等下次来你把房子的钥匙给我们。”
免费的临时住所就这么到手。
“不过现在天黑的挺早，以前也这样么？”卫延卿问他。
严华清蹙着眉摇头，“不，以前不是这样，现在夏季末，按理说七点多都不一定彻底黑下来，可上个月开始，六点左右就得避免在外停留。”
容逸：“晚上有很多鬼是么？”
“这点我也不清楚，因为从来没在晚上出去，不过路上没人主要原因是每个人都得准时看节目，除了鬼君的狂热信徒能在外，其余人一应待家里。”
看来夜间的鬼多不多，只能靠他们今晚验证。
·
不到六点，天已半黑。
容逸跟卫延卿与严华清告别后，走出这条小巷。
路上跟昨晚一样，不见一辆车，整座城市陷入寂静，视线内出现的窗户都被窗帘遮住。
卫延卿放出车，对容逸招手：“上车，到处逛逛或许能看到信徒队伍。”
车速不快，两人看着外面恍若空城般的都市。
时间很快过了六点半，他们也遇到第一支信徒队伍。
跟昨晚与他们相安无事擦肩而过不同，今天这支队伍停住了脚步，明晃晃挡住他们前路。
卫延卿缓缓停下车，两方就这般对峙。
最终是信徒队伍憋不住，为首举着引魂幡的人声音沙哑问道：“祭祀节目播报期间，你等怎可在外。”
卫延卿回以喇叭滴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