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林天泽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某渴望平静生活的恋手癖,单身中年社畜附体,或当鬼爱好反转了,明明自己比起手更加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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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停下。
木二姐催马上前掀开车帘,露出里面坐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白衣素颜,木簪挽发。
没有丝毫打扮但光凭素颜,这少女样貌之美,让经受亚洲四大邪术洗礼的林天泽一时间都呆愣了几息。
林天泽一时间还真想不到,想到用以形容鬼母的长相的词只有——非人之貌。
这种林天泽有生以来未曾见过的“美”,超越了男女性别,超越了种族界限,甚至超越了单一生命身上“美”概念。
如在飞机之上望万里云海在阳光下泛起,又如至千亩竹林听风吹竹林,泛舟西湖接天蔽日连穹荷花绿叶。
广阔的自然之美放在人身上,林天泽发愣不是惊讶于姿容,而是源于心中突兀升起的负面情绪
一道道声音在林天泽心中呐喊,世间不该出现这样完美的人。
占有,摧毁,吞噬、撕碎、破坏、粉碎、玷污、无数种难以自控的邪念,恶念,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本源残缺的鬼,本身就存在对生者本能的嫉妒和向往,而更在生者之上的完人、真人、“仙”
这份对可望而不可及之“美”的向往就变了质,沉迷知名怪谈川上富江的舔狗对此想必很有发言权。
林天泽多日来的经文可不是白听的,几息就控制住了鬼躯自然诞生的诸多阴暗负面邪念。摆出主人家的姿态,邀请众宾客入宴。
林天泽用木块放置出了,一座四四方方的大平台,平台四角柱子撑起了圆形的亭顶。
这是林天泽作为手残党,艺术细胞最后倔强,四面透风的希腊神殿风格加东方天圆地方。
选择性的无视了人家是庙被拆后剩下柱子,而不是本身只有柱子。
林天泽和鬼母分坐在高处面向下方,看着一排排整齐的方形桌椅。
还有坐在上面时不时交头接耳得各种牛鬼蛇神,林天泽寻思前世老师在讲台上,应该也是这种角度了。
狐姥姥找来充当小厮侍女的狐子狐孙,一只只毛茸茸的狐狸。
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穿着人的衣服,人力而起正抬着托盘,正在给各位宾客上酒上菜。
见瓜果酒菜都已上齐全,林天泽站起来,举杯说道:“诸位胜饮。”
“主家也太小气了,一人一小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