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飞确实怀疑过,但那封信却说不是他干的,可姜芸姝说的也有道理,当初自己这么求着她救母亲,明明跟姜府有这么深的过节,她还是不纠过往前去救他母亲,可想心胸阔达至极。
所以她若是要下手的话,也不必对他母亲下手,而且母亲也说过,姜芸姝是个坦荡荡的女子,比那铁骨铮铮的男儿还要令人敬佩几分。
所以他心甘情愿把城南的宅子给她,也心甘情愿把饭馆给她,唯独赌场的入口是万万不能说出去的,这背后牵连的太多了,后果不是他可以掌控得了的。
可如今母亲的命却在这个风口上,胡飞却陷入了死胡同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姜芸姝知道他不会轻易说出来,倒也没有逼他,而是给他时间去考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这些年你做的孽那是呢咎由自取,但是胡夫人是无辜的,若是因此牵连其中日后你自己良心过得去的话就当我没说好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胡夫人可以安然地度过晚年生活的。”
留下一句话,姜芸姝离开了大牢,徒留胡飞一人呆滞地坐在地上沉思着。
姜芸姝离开大牢后,黑风赶紧跟了上来,询问道:“胡飞还是不肯说吗?”
姜芸姝点点头:“别急,他会说的,静待花开即可。”
黑风倒是无可置疑,姜芸姝能这样说,那胡飞就一定会说,经过了前几次的事迹,黑风已经收敛了急性子,学会等待结果。
她深知胡飞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个结果。
她感慨世事无常,也在思考着自己的做法是否太过决绝。
而在大牢中的胡飞,依旧沉浸在深深的纠结之中。
他想起母亲对他的慈爱,从小到大,母亲总是护着他,哪怕他犯下过错,母亲也从未真正责怪过他,是母亲给了他重新活下去的机会,是母亲不顾一切地用身躯替他挡住滚烫的火焰,没有晓珍,他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想到这里,胡飞的眼眶湿润了。
牢房里一片寂静,胡飞望着窗外的月光,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影单只影很是萧条。
第二天清晨,姜芸输询问黑风:“胡飞还是不肯说出赌场入口吗?”胡
黑风摇头道:“不肯说,坐在地上发呆,属下担心他会想不开,所以派人无时无刻盯着他,避免他做出自缢的行为。”
姜芸姝点点头:“是该防着点,毕竟能让胡飞都这么难言的事情,肯定是牵扯过大,所以务必要格外小心,不仅要防着胡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