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土匪尸体基本上都是一刀毙命,没有太多血腥的伤口。
不过这些农民平时见过最大的血腥就是杀个鸡、宰头猪,哪里见过真正被砍死的人。
当即就有多人跑到一盘呕吐,许多小孩感兴趣,想要上前围观,都被大人拦住了,他们生怕小孩见了这种场面睡不着觉,做噩梦。
“把这些尸体都处理干净,随便找个地方挖了埋了,埋深点,别把什么野狗都招来了。”
“是,统帅!”
几十个人找村民借来榔头,在村外一里地的山包上挖个大坑,把三十七具尸体丢进去,这事就算完成。
回到村子,苏澈再次把村民叫在一起,沉声道:
“各位父老乡亲,土匪已经被我们全部杀了,让他们困扰你们这么久,我深感抱歉,同时,我也有点想不通。”
“大家都是身强力壮的青年,遇到这种事,为什么不反抗呢,我看你们村至少也有上百位汉子。”
“他们也就三十来号人,你们为什么不拿起镰刀、拿起砍刀站起来,勇敢地斗争,和他们拼命?!”
听到这番话,所有青年、壮汉惭愧地低下头,还能有什么,大多数都是怕死呗。
“军爷,不是我们不敢反抗,只是我们又没有趁手的武器,根本打不过这些土匪,况且我们死了,我们的婆娘、儿女怎么办?”
“就算我们打赢他们,也得死不少人,而且要是被他们跑了,我们只能乖乖等死。”
苏澈摇摇头,否定他的话,说道:
“不,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真正保护自己家人的办法,就是自己彻底强大,而不是一味的忍让!”
“就像现在的大厦,国力衰微,大周出兵十五万,就差点打穿南方。”
“如果不是都澄县、黄华县、滇县那些无所畏惧的青年,现在大厦南部已经是大周的领地了!”
“既然他们都能做到,他们都能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为什么你们就做不到?难道真的打算苟活一辈子吗?”
这时候,村长站了出来,问道:
“军爷,上战场可是要死人的,我们死的,妻儿怎么办,没了顶梁柱,他们也只能饿死啊。”
闻言,苏澈没有顾及他的颜面,直接骂道:
“像你这样的人,在我这里只能被称为懦夫!贪生怕死,只想着自己怎么活下去,丝毫不在意他人!”
“我告诉你,要是每个人都是你这样的想法,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