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真是极好,经过半个月冰雪寒冬,京城里的人已经憋的不行,见着难得暖阳出来,皆是结伴出来同游,宁远侯府偏苑一片安静,静的可怕,密室暗房中,谢长语抱手靠着墙壁,看着亲自进去审问的人,只是垂着眸子吩咐除夕:“一切都随她。”
黎羲浅看着挂着墙上的人毫无耐心:“说罢,我嫂嫂的死,先说出的人我让他死的痛快些。”
蝶韵公主被捂住眼睛听着声音冷道:“黎羲浅,你这个贱人,敢劫持朝贡使者,你不要命了,丞相府那么多人命你都不顾了,什么嫂嫂的死,赶快放了我,你这个草包娼妇!”她谩骂起来,更多的是要警告和她一起的三个人,胆敢胡说,小心小命!
石蜜看了眼眼底平静的黎羲浅,拿起沾着盐水的鞭子狠狠挥在蝶韵身上:“你们三个,是要看着自己的主子死?你们不说我就活活打死你家主子,主子死了,仆人侍卫还活着,你们猜,荣和太子会如何对待你们?”
蝶韵公主微微一笑:“你敢杀了我,你敢吗!我可告诉你,本宫是和谢长语在一起的,若是本宫皇兄知道本宫始终,必然回去询问谢长语,你觉得到时候你还能活吗!”她说着感觉眼睛上的黑布被扯,昏黄的烛光折射到她眼中,她几乎失神的看着后面俊朗男子:“谢长语,你!你!——”
黎羲浅瞧了她一眼,指着蝶韵公主的侍女:“想来公主殿下记性不好,无碍,我帮公主殿下回忆回忆。”她朝后腿了半步,目光露出凶狠:“石蜜让公主殿下想想我嫂子尸体是个什么模样!”
石蜜拿起洛铁高温下泛红的铁贴到侍女双胸上,发次呲呲的声音,将开水从头至脚泼上去,肉眼能够看到骤然涨起来的大水泡,石蜜拿起手掌大小铁板,上面秘密倒刺,狠狠送到侍女脸上,毫无半点犹豫迟疑,紧接着飞快硬生生暼段她的四肢,夹棍放在她的小腹用力拉扯起来。
“啊!——”侍女吃痛大叫起来,只是瞬间,黎羲浅亲自拿起旁边手指粗细的铁棍狠狠戳到她眼睛里面,到底是没有下手下去,后面有人抱住了他,掰开她的手指——
“脏了你的手。”谢长语柔声,花起花落瞬间旁边的除夕已经拿走倒勾勾出侍女一只眼睛放在她面前。
“啊!——”那侍女除开尖叫什么都不会,死命的要挣扎,全身的肌肤几乎都快速肿胀起泡,唯一的眼睛看着自己被丢到地上狠狠踩爆炸的眼珠子大吼起来:“是公主殿下,是公主殿下!——”
谢长语搂住气的颤抖的人,语气很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