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语看着两行清泪的黎羲浅,刚刚心中烦躁的情绪也被冲了下去,将人团成一团抱着做了起来,:“你做这个姿态是做什么?今日也没看你气的哭。”他手指轻轻在她眼角抹了过去,将她眼泪隔断。
黎羲浅不过是一瞬间情绪失控罢了,她裹着被子,拿着手指摸了摸脸,他已经去点了豆大的蜡烛进来放在床榻旁边,一张绣着茉莉花的手帕打在黎羲浅的脸上:“本侯最见不得人哭哭啼啼。”
黎羲浅擦了擦眼角,眼神却是飘到谢长语的腰间去了。
那不是自己缝制好的荷包吗?怎么跑到他身上去了?
黎羲浅打裸子的手法是和明国一个嬷嬷学的,旁人是绝对打不出来的,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看着把水递给他的人,她伸手就去抓荷包“你哪里来的?”
将人拿着荷包难以置信的模样,谢长语轻飘飘起来:“本就是本侯的东西,怎么拿不得了?”他做了下来,石蜜沉着夜色去,谢长语看了便知道这丫头白日就是故意气的他,鬼使神差的回神就已经到了院子里面:“你也是个有本事的,能让本侯打女人。”
既然东西都已经被看到了,黎羲浅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还是憋着脑袋:“你别想多了,这荷包花了我不少心思,本事想以后困难了拿去卖钱的。”说着就看着少年局促的笑容,黎羲浅抿着嘴:“谢长语不准笑了,无礼的很。”
“本侯给你的东西还能穷了你了?”谢长语指尖抹这她湿润的眼角,勾着她的下巴啧啧了两声:“今日怎么也不知道躲开些?”
黎羲浅不说话,看着他给自己脸颊抹药,谢长语这次下手轻了许多:“日后在给本侯说这些胡话,我掐死你。”到底他对这人是有两份情谊在的“帮景泽宜夺位,可知道被景泽伯那东西察觉了,你又和后果?”
黎羲浅极其不削,端着那冷茶喝了口:“来都来了,我还怕什么。”她倒是巴不得景泽伯能察觉,这样她也能更加光明正大的夺走她的一切,她做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窗户旁边将他推开,屋子里面顿时苍凉了不少,她想了想似乎是在犹豫什么,最后还是道:“小侯爷,你帮我够多了,以后我??????”
“怎么?觉得本侯太好用了?”谢长语站了起来,拿起手边的披风将她裹了起来“完完全全取得将景泽宜的信任,有了她这个靠山,有了权势,便是翻脸不认了?”
谢长语感觉黎羲浅慢慢靠着自己身边,脑袋靠着自己心口,没有白日那娇媚的模样,似乎是在做一件很平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