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初夏异常闷热了起来,黎羲浅靠着软塌睡着午觉,香汗将她的衣襟都浸透了,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减弱了她的阵势打在了黎羲浅的身上,她靠着软枕头睡得香甜,菘蓝拿着长病扇子给她扇着,看着端着一大盆东西进来的石蜜,不停的坐着嘘的动作。
难得黎羲浅能沉沉的睡一会,晚上二皇子府上还有宴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石蜜小心翼翼将手里的木桶放下,房间之中马上就凉了下来:“这是小侯爷那边送来的,知道小姐怕热。”
菘蓝看着黎羲浅眉宇之间平静了许多,便是放心扇子拉住人去了外间:“不说小侯爷每年这时候都要出去游历的吗?怎么这都六月了,还在京城啊?”
石蜜眨眨嫣:“今年小侯爷似乎改变主意了,不会去游历了。”谢长语这个习惯雷打不动,绝对不会轻易的取笑,石蜜示意菘蓝看着里面的人:“小姐得罪了太后,小侯爷若是走了,整个京城谁还护得住,偏偏我们这小姐什么都不知道。”
菘蓝啊了一声“小侯爷真的因为我们小姐不去了?”
石蜜一本正经的点头:“我骗你有假,不信晚上你问除夕去,我和你谁跟谁,怎么就会骗你。”
黎羲浅原本睡得有些燥热,慢慢的感觉到了舒爽,过来一会,便是觉得有些冷缩缩的,她睡梦之中打了个喷嚏,忽的就醒了过来,朦朦胧胧的眯了眯眼睛,卷缩的身子跟着个小野猫似的,感觉有毯子落到身上,黎羲浅闭了闭眼睛,睡得极其舒服,翻了个身子,却是看着面前站在锦衣华服的男子,“你怎么来了?”她揉着眼睛做了起来:“你不是说要去游历了吗?”
前日晚上还特意来叮嘱了,怎么就回来了?黎羲浅睡得天昏地暗的,现在正是迷迷糊糊的很,眼底都没有对焦,头发披着凌乱的很,若不是这两日传来的消息都是太后派人秘密暗杀,还好他立下不少的暗卫在这人身边,否者就是场面不行了。
“是啊,又回来了,一年不去没事。”谢长语看着那痛冰好笑了起来:“你有怎么热?本侯不来你可就冻死了。”
黎羲浅又是个喷嚏,她穿着清透的闺门披,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肚兜,贵族女子入夏的时候解释这样,下面是一条百褶裙裤,凉爽又精巧,整个曼妙的身子都是若隐若现的,黎羲浅拿着毯子裹着自己,单纯的是觉得有点冷:“到时候可别说小女牵着你了。”
谢长语笑而不语,片刻道:“景泽宜难得宴请,说是为了你妹妹能再次站在大家跟前,也是个舍得下血本的人,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