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以前跟陈教授有过什么过节？”L立刻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小丑，还是说，你以前受过迫害？”
“哟呵呵，我们的L小姐终于开口了。”小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笑问：“对于我之前的推理，你没有做任何辩解，现在也不想说点什么？”
“我不想说什么。”L回答道，“一个人如果没有绝对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最好不要说话，说得多就错的多，越解释，越不清楚。”
“好大方呢，你就不怕陈教授相信了我的话？”小丑笑问。
L看了我一眼，却只是摇了摇头，只是回答道：“我相信他……”
我从来没有见过L的这种眼神，幽怨，而又坚定，有些失落，却又带着些许的期盼。或许她早已经猜到了什么，只是对于她来说，只是相信我，就足够了。
小丑顿时自己打了个一个激灵，摇头道：“太肉麻了，不适合我，还是回到正题，檬妹小姐，你该告诉我你的选择了，别说用你的命来换，没有这种说法的。”
“选我！”没想到这一次，是金大宝跟我同时说出来的。
小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问金大宝：“金先生，我很好奇啊，你怎么突然想要自己的对手活命？”
“我不是想要他活命，而是我不想活了。”金大宝嘟囔着说道，“谁能知道会是这样？原本一切都好好的，都好好的呀，檬妹跟我，青梅竹马，等到长大了，等到我们找到了工作，有了收入，我们就会在一起，谈恋爱，结婚，生子。”
“可自从去了大冥主鬼城回来，一切都开始变了。就是因为狗屁的鬼，她开始不能正常生活，于是遇到了陈教授，然后就不再受控制，所有事情开始朝我不能预期的方向发展。”
“好可怜，所以是陈教授夺走了你的所爱。”小丑故作可怜相。
金大宝却摇了摇头，“不，其实我不怪他，各凭本事嘛，我没有他的本事，输了就输了啊。我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是输了。”
“金大宝，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檬妹厉声喝道，“从一开始，没有人说喜欢陈教授的时候，你就开始自卑心理在作怪，然后各种不爽，各种找茬，我不懂陈教授对我们还要怎样，就因为他要给我看病，要那么多钱，你就不开心了？”
“我没有。”金大宝分辩道。“几万块钱，我为什么会不开心？我不开心的因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檬妹略微有些错愕，但随后又反应过来，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