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
柳漪菲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白荷花。
白荷花一脸尴尬。
她以那么便宜的价格买下了胭脂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两个之间是什么关系?”
柳漪菲的声音很平静。
“啊?”
白荷花一愣。
“漪菲,说啥呢?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那些家伙乱说的,我和她……”
胡天洲就想解释。
柳漪菲却摇头道:“我要听的是荷花姐的解释。”
“什么解释?”
白荷花一脸懵。
柳漪菲将昨天苏海等人所说的再说了一遍。
白荷花先是一愣,随后气得直蹦脚,双手插腰,朝天嚷道:“是哪个嘴生毒疮的家伙乱说!我怎可能和胡天洲有奸情?这不是见了鬼了吗?农工票号之所以给了我那三千两,也是因为那个管事的先欺负人啊……”
于是。
她将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不过,并没有说事后两人去找了苏贵。
柳漪菲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胡天洲绝不是那种人。
“行,我知道了。”但柳漪菲依旧表面平静,点点问道。“对了,荷花姐,你刚才不是喊着有急事吗?当然,如果不能当着有漪菲的面说,那你们就去外边说好了。”
说完。
她头偏向一边。
胡天洲无奈,不过看到柳漪菲这耍小性子的模样,倒让人觉得挺可爱的,不禁多看了对方几眼。
白荷花面露无语:“胡夫人,你想多了,我和胡天洲之间自然没有什么不能对你说的!我之所以这么急急忙忙赶来,也是因为胡天洲所救过的那个叫做三巧的女人身体状况不好,我才想喊他赶紧去看看的。”
“什么?”
柳漪菲面露惊讶:“我没听错吧?你说……胡天洲会看女人的……病?”
“是啊。你不晓得吗?”
白荷花郑重点头。
胡天洲笑了一声。
“哼!你们两个是不是当我傻呢?”柳漪菲并没任何笑容,仿佛受到了智商侮辱似的。“你们如果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事,尽管自己去说去做就好了!我又不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女人,何必这般欺瞒于我,把我柳漪菲当傻子?”
“我……”
胡天洲实在无语了。
这女人的脸就跟翻书一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