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彪,不是我说你啊,你家出了这么多事,你孩子又教育的这么……这么不可理喻,可以见得,你是不适合做大家长的。”郭长更也被郭建苗的一番话给气的胃疼,大家都是泥腿子出身,有什么好看不起人的,没有泥腿子在地里刨食,喝西北风就能饱吗?
知道没法和这种根上坏了的人讲道理,便想着赶紧把这是给办了。
面对众人不满嫌弃的目光,郭大彪也开始服软了,谁让他人少呢。
“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教训他们,村长、族老你们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和小辈计较。”郭大彪搓着手,小心翼翼的看着看色,不过他要应付的人那个不是人精,还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得,今天的唾沫算是白费了,让他们这个土埋到脖子的人不和小辈计较,也亏的郭大彪这个二货能想的出来。
“行了行了……废话少说,长更,赶紧说正事。”说到底是隔了房,隔了辈的亲戚,他们要是还有希望的话就好心的提点两句,但是这家人可是连缝都没给留,他们何必上赶着费口舌。
“嗯,大彪,今天警察同志带小松回来,一是给他娘办丧尸,二是回来跟你们分家的。”
“什么……分家,他怎么不上天呢他,老子还没死呢,这个兔崽子就敢提分家,这是想咒我死还是咋地,我……”举起手,后面打死你个兔崽子这句话还没说完,手就被于天拦住了。
“郭大彪是吧,你现在是想当着警察的面虐待儿童。”
卧艹,好大一顶帽子,赎他没有听过这个罪名,他是教育自己孙子,怎么就成了虐待儿童了呢,难道棍棒之下出孝子这具老话是骗人的。
不过碍于人家的身份,举起的手还是讪讪的落了下来。
再没文化都知道民不和官斗的道理。
于天见郭大彪把手放下了才开始严肃的说道:“郭大彪同志,分家迁户口是郭羽松父亲的决定,我们尊重事实,尊重当事人的选择,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可……可是我还没死呢呀!!!”这不光是咒不咒他死的问题,也关乎到他面子的问题。
他这个年纪谁家不是儿孙满堂,咔嚓一下给他来个分家,以后他还怎么往人前走。
“警察同志,我爷爷也是担心小松和小荷被分出去以后没人照顾,他们人小,身边两个大人都没有,要是学歪了就不好了。”郭羽梅松开郭建苗的手,还特意把自己的头发往耳后别了别,才一脸娇羞的说着。
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