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陆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动我会有什么下场吗?”
“师爷,此人威胁朝廷命官,按大明律该当如何?”
“回大人话,罚银千两,拘半月。”
“这么轻。”陆远在心中暗暗的吐槽,觉得自己是该找一个合适的随从了。
那几名高大的打手依旧将掌柜的牢牢
“你们莫不是想在本官的地盘对本官动手不成?别忘了,这儿是永安城,在这儿我最大。”
那几名魁梧的打手心中有些犹豫,又瞅了瞅那黑熊般的高大个,果断选择放弃抵抗。
打手们朝后退去,将掌柜的暴露在衙役的面前。
“那就先依大明律办,将他关入大牢,他手上的粮食放置在哪里就交由师爷你多多费心。”
“按平日的价钱全部收购即可。”
“对了,衙门里还有余钱吗?”
陆远背过手一副“亲民”的模样,一旁的掌柜被衙役们死死的摁在牛车的木板上。
“回大人话,没有了。”师爷心领神会的摇摇头。
“那好,那就先赊着,本官这亲民的威信摆在这儿想必人掌柜的也不会在意。”
“小兄弟,你觉得你们县令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四十出头的郎中跟在衙役后边挨家挨户的走着,郎中一家一户的看着,统计的进度有些缓慢。
郎中在给一位老者瞧病时看着那握着笔记录的衙役,心里不由的想要问出这么一句话。
不问,心里好像有些难受。
衙役饶了饶头,对于这个到任不到两日的县令,自己也不是很了解。
可是,那感觉好奇怪,自己总觉得这永安城就好似未曾有过县令一般。
“大人他好像不是一位大人,他好像就是一个,一个普普通通的,与我一般的小老百姓。”
“我也说不太出那种感觉,就,就觉得我,我想和他挨的近一些,这样心里会开心一些。”
“真的好奇怪呢,我面对那王家丫头都没有这种感觉呢。”衙役仰着头看着天有些疑惑。
“那,小兄弟你觉得你家大人会如何应对这场疾病呢?这可不是什么小病小害,一个不好他怕是会脱下这身官袍的。”
“十几年的寒窗苦读才换来这难得的做官机会,为了保住这官位做出一些有违天理的事情想必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郎中一只手探着病人额头的温度,脸上带笑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