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进门的左手边是一张桌子,它的上一批客人已经离开。
进门的右手边也是一张桌子,它的上一批客人也已经离开。
这两批客人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都比陆远要先来这饭馆中。
陆远坐在饭桌边也有些慌了。
“不能再拖了,再拖小妹该买完炒板栗回来了。”
瞅了瞅四周,陆远看向那掌柜的位置正打算起身,门口走进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传来一声叹息。
人为至,声先来。
“哎~”一声重重的叹息从一个男子口中传来。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穿着一身蓝白色宽松衣服,一条带玉的白色绸缎系与腰间,看着就是不差钱的主。
脸上带着一股抹不去的忧愁,四处张望的脸上写满两个字“倾诉”。憋了一个早晨的男子,很想找一个人倾诉。
看着那公子哥,陆远觉得机会来了,这种表情前世已经见的太多太多了。
这是满肚的牢骚想要找人倾诉,却奈何怎么也找不着一个肯停下手中事的人,听自己说着,说着那满肚的牢骚。
这种时候,只需一杯酒几颗花生米,你们便可以成为那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酒肉知己。”
为了酝酿情绪,陆远想起了那一年无偿加班至深夜的日子,眼泪啪嗒的就落在桌面上。
抹了抹泪水,有些过了。微微收了些情绪,脸上流露出一股抹不去的忧愁。
不过这次陆远,大抵是猜错了的。想找人倾诉不假,可满肚牢骚却是不一定的。
陆远抹泪水的动作恰巧被那公子哥注意到,再看了看陆远那一脸的忧愁,公子哥心里大呼:“就你了。”
“哎,我真是个废物。”
陆远端起酒杯默默的来上一口,浑身散发着一种气息,那是颓废。
“哎,兄台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呢,对比起来我觉得我才真的是个废物。”
那年轻男子轻车熟路的就在陆远对面坐下,看着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哎,兄台何必妄自菲薄呢,还是我要废物一些。”陆远端起酒壶给那人倒了杯酒,装作一副很熟络的模样。
虽然事情比想象中要顺利一些,但总归是好的。
那公子哥端起陆远满上的酒,一饮而下,带着几分颓废。
“不不不,还是我要废物些,我一直以为我很有钱,可我却并不是这城中的首富。”
“嗯?”陆远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