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钱青付瞳孔睁大,满是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钱在野。
“家主看来也是察觉出来了吧。”
“嗯,昨日宫内文书送来,各地郡县寥寥数笔带过,宫里有人在刻意压着。”
钱青付丝毫没有隐瞒的心思,让他惊讶的是自己明明身处在贺国,但这件事情也是昨天才知道,那钱在野又是从何而知的呢。
“看来家主你没有真正和赵树他们在一条船上呀。”
钱在野挥挥衣袖迎着晚风背对着钱青付,转头眼里满是戏谑与安置窃喜。
“呵,从今天起以后我也不可能与他们上的了一条船了!”
“家主啊,我与首辅大人应该不会比赵树他们差吧。”
钱在野打量着万籁寂静的金陵城,不知为何今日本应该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没有了以往的繁华,这让钱在野倒觉可惜了。
“在野啊我们都是明白人,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我这一家主从你踏入家门之时应该就已经名存实亡了,说说吧,要钱家以后怎么做,而家族又能得到什么?”
“哈哈哈哈,家主你可别这样说,大小事务还是要你来管的。我也在怕呀,北邙注定要南下的,我可不希望外敌当前,国内还乱了。”
钱在野本身虽然不排斥为了目的用点不违背原则的小手段,但也不是阴险的,喜欢藏暗语之人。
“要确保的只有两点,钱家在贺国要制衡住赵树和杜牧之,尽量去了解一下咱们这个贺王到底背地里要做什么事。另外一个嘛。”
钱在野顿了顿,犹豫了片刻,看了看钱青付像是在压抑心中思绪,让这位白须老者有一刻感觉到命悬一线,钱在野最终还是开口道。
“你与上任家主做的事情我要钱家全部告知天下,还我与我母亲一个公道,让我母亲灵位回主祠之中。这是钱家欠的,要还的。”
钱青付打心理早就明白了,自己这血脉上的侄儿永远不会去压抑自己内心的喜悦或者仇恨,即使成圣那也是这中原数千年来最洒脱自由的圣人。
“明白的。”钱青付向前缓步,与钱在野并肩而立一起眺望着漆黑的夜色,以及正对面那无比奢华的贺王宫。
“钱家能得到什么?”
“你想要什么?”
钱在野反问着,这一下倒是把钱青付难为住了。这位国师并不是说钱家所求而是直接问他钱青付所求。
“钱家不能倒。”
这是一个相当质朴的回答,也是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