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前面那个小城是不是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啊。”
“嗯。”
“哎呀,终于到了呀!”
欧阳文钦在车厢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眼里有掩盖不住的期待。一旁的春闺看着窗外眼神无比清澈明亮。
两人对于这一路上的劳顿已经感觉到了疲倦了。沿途的风景即使再好,看多了也就厌倦了。相对于此次路程的第一个目的地,他们期待太就了。
包括在那做马车夫的钱青扬。
边塞的风卷着泥沙。钱青扬心理五味杂陈。他们钱家在整个大梁王朝那也是一等一的豪门,钱家家主便是他钱青扬的哥哥钱青山。他们的父亲那当初便是与武帝一起打下的天下。
他们钱家的子孙在整个大梁没有人敢得罪。但就是在这种门阀世家里却出现了钱在野这么一个堪称异类的“不孝儿孙”。
可就是这个不孝儿孙,如今却是整个家主在乱世里得意保全自己的根基。
钱青扬看着那远处的破烂城墙。脑子里想到的是当初钱在野在大雪天被整个钱家赶出了家门,被他,钱青扬,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亲自把钱在野从族谱上除去了名字。只为了保全自己的侄子未来钱家的家主。
这个天境的强者犹豫了,心里感到了害怕,害怕去见到自己这个儿子,当初做出那个除名决定时多么决绝现在就有多么的犹豫。
在城墙的不远处,一个魁梧的身影在探着脑袋四处张望着。那体格格外引人注目。
“国师说的人到底在哪啊,哪里来的什么魁梧老人和年轻男女啊。”
金庆广挠着脑袋心里开始觉得国师是不是在故意耍他,还是那几个人早早进城去了。
就在金庆广等的快要不耐烦的时候。一辆距离相当远的马车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壮硕汉子脖子伸得长长的,眼睛半眯着,嘴里还发出“恩恩~~”
那马车外面看似极其普通简单,朴实无华,但金庆广懂得平常人看不懂的事物,那马车的材料堪称宝贝,价值连城。而在这边塞城外遇到这种名贵却朴实马车的,那极大可能便是国师要找的人。
况且那马车前进的也太慢了吧。前方的马车夫看不清楚具体容貌。但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他觉得八九不离十了,连忙把国师刚刚给的面具给戴到脸上。
就在钱青扬还内心不安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把他从这瞎想中拉了回来。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