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恭喜你,从B超单看怀差不多孕四十三天了,孩子很健康!”
秦缃站在旁边与坐在医生前的林桐默契的对视一眼,林桐把单子拿在手里,与秦缃一同走出去。
出了医院两人坐进了秦缃开来的车里,林桐把单子递给她。
“按我们之前的计划继续吧。”
秦缃把单子塞进自己的包里,“谢了,桐桐。我就不信我搞不死严熙。盯上江时尉,毁掉严家两家的婚事只是第一步!”
“不管你想做什么,我永远都支持你。”
秦缃把林桐送回家,就连发了三条微信,见江时尉没回,就杀到他常出入的商务会所去了。
下车前她擦掉了自己的唇釉,换了双平底鞋。
秦缃跟江时尉(yu)在一起三个月,对这地方已经轻车熟路,她要找江时尉没有人敢拦她,因为都知道她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
秦缃慢悠悠的往二楼走,揉了揉眼睛,挤不出眼泪也揉红的眼睛。
江时尉正在和几个朋友打麻将,包厢门被大力的推开,麻将桌上那几个面面相觑,抬起头看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来砸他们京都四少的场子。
只见秦缃穿的一身白,露锁骨的白裙子,白珍珠项链,白鞋子。
不是分手了?
怎么像是来奔丧?
“江时尉—”
秦缃看到包厢内他们还点了女人,顿时一通发脾气,把人都敢了出去。
江时尉摸到一张一筒刚好打出去,“适可而止。”
轮到顾则打了,麻将桌上的牌都被推翻,众人刚要发火,就见秦缃把一张B超单拍在了麻将桌上,江时尉的面前。
“我们有事要说,你们也都走!”
行,顾则惹不起,三个人一起撤。
秦缃听到莫南骞说:“也就秦小姐,砸了时尉的麻将桌还能好好的活着—”
跟秦缃向来不对盘的陈青昀,啐了声:“一个泼妇。真不知道时尉什么眼光?”
人都走完了,房间内只剩下江时尉和秦缃两个。
江时尉平静的问:“你想怎么样,秦缃?”
秦缃突然哭了起来,“江时尉,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
江时尉英俊的眉宇突然蹙起,他扯了张纸巾递过去。“又没怎么你,哭什么?”
见她还没停,他又说:“砸我们麻将的是你,发脾气的也是你。”
江时尉烦了,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