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有这么好吃吗?罗恩局长你看要不要给我们加点经费,你看分局都把你的小学弟委屈哭了。”
“我没事的,只是呛到了。”安尼克努力收了收崩溃的情绪,继续大口吃了午餐来。
“米饭真有这么好吃?要不下次我来用餐的时候也试试。”
“你那是蹭饭不是用餐,以后没必要别来这,我找市议会要钱的时候那群肚大腰圆议员老爷们吐沫都把我淹没了。”
“最多一周一顿饭不会吃垮你的。”
“你开了头下面分局或者其他分局的人都学习咋办?你一餐不多,一年累积下来也不少了。”
“那我每周就来一次?”
“一个月一次,再多自己掏钱。”
“掏钱不可能的,我自己买菜不好吗?两周一次不能再妥协了。”
“你自己说的,两周一次。”
“行吧。”
吃完午饭的二人向罗恩局长告辞之后,按照地址去找了所谓的拜斯进口出公司。二人拦下一个雇佣马车之后。花了约二十分钟到了所谓的拜斯进出口公司。
“安尼克你觉得这是资金往来能达到五十万镑的进出口公司?”
“我看看这租金一年五镑都勉强。”
二人面前是一个一层的木头搭建小仓库,门上锁了一把黄铜制的锁。门边挂着一个破破烂烂招牌写着拜斯进出口贸易公司。
7月23日,今天是小科尔承接帕克队长调查银行抢劫案的第一天。早晨7点在下铺起身,上铺自己的妹妹还在沉睡中。
小科尔轻手轻脚去到盥洗室用清水把脸清洗了下,用木屑和废纸点燃炉子。在碗柜里翻出一小把大麦丢进了锅里,倒入一小壶水。然后在陶罐里掏出一小块发黄的劣质冰糖放进锅里。小科尔盯着炉火想起自己的父母。
本来自己也是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父亲是模具工厂的技工,母亲是某个富豪家的杂活女仆。自己原本也是住在三个卧室带有客厅的房子里。
一切的改变还是自己八岁那年父亲的受伤,父亲在经历彻夜的加班后精神恍惚被机器碾碎了右手,所幸没有碰到伤口感染被送去医院截至后命保住,了。
工厂的雇主老板在医院里看了一眼父亲丢给他三个月月薪之后就离开了,小科尔记得老板那眼神仿佛是在施舍一只流浪犬。父亲出院后没了右手基本上成了一个废人,不仅工厂开除了他,体力活也干不了。
然后就成溺在酒精里,还沾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