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但她握着袖剑的手却是丝毫没有松懈。
“你答应的只是尽量不勉强,你没错。”言禅衣眼眸微闪,还是梗着脖子道。
苏若水太爱玩文字游戏,她是真的怕了。
“你二师兄回信了。”苏若水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从衣襟里摸出了一个信封。
言禅衣瞬间眼睛一亮,有些犹豫道,“信留下,你出去!”
“禅儿,”苏若水一脸的无奈,朝着她的方向迈出了一大步。
言禅衣瞬间将袖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拿剑指着自己道,“你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苏若水有些怔楞,又有些想笑。禅儿居然用剑指着她自己,她定还是舍不得伤害他的,对吧?
苏若水轻叹了一声,一个闪身间,言禅衣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手中的袖剑却是已然出现在了苏若水的手中。
言禅衣很想骂人,但是她忍住了。见袖剑已经被夺走,反而冷静了下来,直接平静的走到桌案前坐了下来,还不疾不徐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她从前一直以为苏若水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可每次交手后,他都能让她嘲笑一番自己的浅薄。
“说吧,怎么样才肯把信给我?”言禅衣垂眸掩下了心中的思绪,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现在她是深深意识到,自己是蝼蚁而苏若水是大山这个比喻有多么贴切了。现在不单单是人在屋檐下,而是她言禅衣就在苏若水的屋檐下。
“今晚别赶我走,我保证只睡觉,什么也不做!”苏若水祈求的口吻,很像一只小奶狗。
他自己知道,这几日他的心里有多想见到她。特别是亲吻过她以后,他只要一想起她便忍不住喉头发紧。
她的香甜像是一片带着层层毒雾的沼泽,让他深陷其中,明知道会死,却还是舍不得走出来。
“摄政王大人言重了,王爷这么厉害,我又如何赶得走你?”言禅衣其实也不喜欢自己这般刻薄的样子,但在苏若水面前,她除了嘴皮子利索点,能撂几句狠话,便什么也做不了了。
言禅衣还真是有些高看了自己,其实即便是斗嘴皮子,她也不是苏若水的对手,只是苏若水无心同她互怼罢了。她也不知道,她这般的言语,对苏若水的杀伤力其实远胜于她用尽全力的打他一掌。
“既如此,那本王便换个要求吧。”苏若水被她的话语刺痛,又开始自称本王。
言禅衣微蹙了眉,她知道这是苏若水在隐忍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