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你的儿子。”
晚上主子便要为自己准备替身了。用来替什么身,他心中有了旖旎。他们五个暗卫本就是只听命于主子的,这会儿主子让他们自己毛遂自荐之时,其他四人反而都有些难以决断,唯有他,自己站了出来。也就这般,正式从一个暗卫,成为了一个影子。
他花时间去学主子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蹙眉,每一个展颜,每一次威压,他都学的有模有样,唯独学不会的,便是对着那位姑娘时,那般的绝情。
“下去吧。”苏若水见谷山没有再回话,只直挺挺的跪着似是走了神,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烦乱。
言禅衣便看见地上的高大男人有些艰难的站起身来,一个弹指间,又消失的无迹可寻。
言禅衣走到了原本谷山的座位处坐了下来,认真的盯了苏若水半晌,这才道,“苏若水,你的野心若是要用我的家人来垫脚,我们大概就要做不死不休的仇敌了。”
苏若水抿了抿唇,终将视线移回到了自己手中的茶盏上,犹豫着还是开口道,“禅儿,你可知我谋求这天下,不过是为了肆无忌惮的拥有你?”
言禅衣楞了楞,他是不是能看见自己的那种怀疑再一次涌上了心头,还掺杂着强烈的恐慌。一时之间她都说不上来,这种恐慌是源于他可能真的看得见自己,还是源于他所说的,他谋求天下,是为了拥有自己。
苏若水若是要演,那就是奥斯卡级别的演技,她如何能看破?
他对自己的执念,还真是让自己有些无言以对,无力承受。
虽是不确定他能否听见,但言禅衣还是开口道,“苏若水,我们之间……即便你拥有了这天下,也不会拥有我。我的心很小,只能容一人。你若要这天下,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但我的家人,你绝不能碰。”
苏若水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幻,眸光只安静的凝视着手中的茶盏。言禅衣又坐在那观察了半晌,窗外的天空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苏若水脸上的倦容亦更深了几分。
言禅衣没有再说什么,闭上眼,便消失在了苏若水的书房里。
苏若水还在呆呆的望着茶盏,只是在言禅衣消失后的那一瞬间,他那坚毅又无所谓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龟裂。
你的心很小,只能容一人。可禅儿,我也是呢,我的心也很小,住进一个你,便再也容不下旁人了。
苏若水突然咧着嘴笑了,笑中溢满了苦涩。
但至少禅儿,你把你的弱点亲手摆在了我的眼前不是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