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还怕我付不起银子么?”言禅衣说着就往自己腰间的荷包摸去。
嗯,不摸不知道,一摸才发现,今日出门前因为衣裳上满是砂土,便重新换了身衣裳。往常都有风华伺候她穿衣的,也总会将荷包挂去她的腰间。
可是今日换衣时风华不在,她自然……就忘记将荷包挂回原处了。
言禅衣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还对着店小二故作嫌弃道,“哼,我还真就不在你这喝了!”
说完便起身直接站了起来,腿脚还在麻木中尚未完全恢复,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她赶紧走。
店小二一头雾水的望着她颤颤巍巍的下了楼,这才想起下午先来的那位公子,可是点了一壶浮来青得!可当他急急忙忙追下楼时,那位漂亮的千金小姐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言禅衣没有坐马车,她莫名的有些记恨不弃,若不是他给未有尘传信,也许今天下午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所以她下楼后只说让不弃别跟着,便自己独自沿着街道走了起来。
路上的行人已经稀稀疏疏,大多数店面都已经关上了门。白日里喧闹的大街,此时已经只剩下一些零星的灯火。
言禅衣忽然之间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她想找个人一起喝酒,却希望陪她喝酒的那个人什么也不要问,因为她一个字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