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丝网再见了,今后我们不会再陷在那里打转转。”黄子芹潇洒地张开了双臂,说道,“西风吹了起来,身上的汗一下子就没了。”
冉红帆说:“我们的本意是走不受人纠缠的路,哪晓得天丝网这个鬼地方纠缠我们,害得我们打了三回圈圈。”邵流云笑着说:“这就叫住,人不留人地留人。”陈粉健说:“比起来还是这样的好,只不过多走的冤枉路。如若遇到五六个男人,你一言,他一语,没完没了,弄到最后,我们四个人哪个都应付不了。男人在一起,说你女人,软硬兼施,哪个招架得了,说到不是的,就能喊上一帮男人,把我们四个女人都绑了起来,不等到你划招,绝对不肯放过,要说得你头皮发炸。”
黄子芹说:“前边有石凳,我们去坐下来歇息,我们已经走了好长时间。”四人跑上去便歇脚了。冉红帆说:“这个天丝网设置得太巧妙了,不管哪个跑到这里都没办法跑出去,大路、小路都跑不走,似有似无的小路才是活路,哪个晓得的呀!”
陈粉健说:“那个笔架山冯军师肯定是个高人,可他怎跑到山上做土匪呢?”邵流云说:“肯定有个缘故,只是外人不晓得罢了。”黄子芹说:“我们不能老坐在这里,跑到有住户的人家弄点吃的,要不然,肚子饿了,跑路跑不动。”陈粉健站起来,拍了拍屁股,“走走,景色再好,毕竟不是长时间的歇脚处。”
冉红帆指着西边说:“那里住了两个住户,我们到那边去。”黄子芹摇了摇手,说:“我们向南走,到那西边又不知要兜多少路。再说,向南不会有多远,肯定有人家。快点跑,遇到当地住户我们跟人家协商搞点吃的东西。”
前方有很多的草倒在路面,几乎覆盖。“不好,这里有血迹。”黄子芹忽然说道。邵流云说:“再向前走,说不定有情况。”四人穿过那草路,到了一棵树脚下,有一名女尸。“怎么办呢?总不能让这个女尸老露天,最好把她安葬起来。”邵流云提议说。
黄子芹摸着额头说:“不行,我们好心好意安葬,如若有人栽害我们四个人,我们浑身长了嘴也说不清。让我看看,这个女人是怎么死的。”此女尸并没有刀伤,也无盾击痕迹,翻看到颈项,有手死勒的痕迹,竟然发了紫。裤子也有松动的迹象。毫无疑问,此女遇到色狼奋力反抗,打伤了那个色狼,色狼下了狠心,双手操住他的颈项。陈粉健摸了她身子说:“这个谋杀案过去的时间不怎么长,这个女尸身上还有点儿热气。”
黄子芹果断地说:“我们尾住那个血迹,说不定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