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可以打拳,但下午游园被取消,不得自由行动,只能呆在闺房里读书,做针线。过了两日,金妙花和聂双云前来跟郑碧芳、钱春妹告别。金家回到自己的住宅经商,山匪踪迹没了,有的投到远处的山头,有的被官军剿灭,还有的投靠官府,摇身一变,成为衙役。邱水镇安逸下来,逃亡山区的陆续回来,也就恢复往日的繁荣。
郑碧芳说:“我们梳个头剪下一段都受到严厉训斥,下跪一个多时辰。酸秀才讲起来就没完没了,我们六个姐妹哪个敢吭声呀。”金妙花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愉快的事就让它消失吧。”郑碧芳说:“最好还是摆脱藩篱好,自由自在,不受管制约束。长久被关在笼子里生活,一刻钟都难过不得了。”
聂双云说:“碧芳小姐,多想想我们愉快的时光,那精神就会好起来,心情不能长时间郁闷。”钱春妹说:“是的呀,要想开去,一念往前走。你跟封建头子有什么说头,他们死抱住过时的教条,食而不化,默守陈规。”
金妙花说:“碧芳姐姐,我走了,以后不晓得在什么地方能够相会,我们六个姐妹一起娱乐的美好情景萦绕于心,忘怀不了的。走啦!”
两天后,云洁也来郑碧芳处向她告别。郑碧芳说:“云洁姐姐,你跟金妙花两个走了,我在这家里更孤单了,钱春妹如若再被阚大人带走,只能跟生我的妈妈诉说衷肠,但她除了安慰,还有疼爱,其它的就没有什么表示。唉,做个女人真的不容易。还是生在穷人家庭自由,只不过缺吃少穿。”
云洁说:“你也别要怎么伤感,陆游有句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说不定众多的姐妹相会,场面大了,那更有滋味。我们就是身处绝境也不能绝望,如若绝望,那人就脆弱得很。那些寻死卖活的人就是因为看不到希望,这才走向极端的。人啊,一走向极端,就是死路一条。左将军把我说得一塌糊涂,我也不曾怎么气馁啊。”
黄子芹说:“我们姐妹们在你家花园里游玩,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这美好的时光只能留在我们的记忆里。要想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有奋斗才能开辟未来。”
钱春妹说:“说起我们六个女子游园,彼此之间没有什么禁忌,无拘无束,如同在天堂。但回到现实中来,我们做丫鬟的就由不得不认命。子芹你为人机灵,将来有福气。”
黄子芹摆着手说:“话不能这么说,前途黑洞洞的,谁也不晓得今后的时机变化。时机好,每个人都能获得自由幸福,时机不好,那就各人命运有了差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