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跟她们解释,王远财径自闭眼休憩,静静等着人来救他。
刚吃过晚饭,耿桂凤便守在药炉旁煎药,瞥了眼一直盯着自己的药材,她眯眯眼,语带威胁。
“再不走开,我把你炖了。”
只见药材嗷嗷叫了两嗓子,扑腾着翅膀就上了草棚去避难。
“你总这样威胁它,药材当然不会与你亲近。”
守在窗户旁的卫芹晟,笑吟吟看着她。
“和一只鸡亲近,这种事也就你做的出来。”
药煎好了,耿桂凤倒出来,端进去亲手喂他。
看他脸色苍白,青丝散落的样子,耿桂凤不由得啧了一声。
“病娇这个词,还真适合你。”
“什么词?”
“没什么,喝药吧。”
他要知道是什么意思,自己还不得去层皮?
笑吟吟的喝药,卫芹晟忽然开口,“真不知,你将来会嫁个什么样的男子。”
像她这样古怪的脾性,不知哪个男人才能降服得了她。
“嫁人有什么好的。”
耿桂凤下意识道:“吃苦受累不说,还要忍受三从四德,我啊,还是招个赘婿,凑合着过吧。”
赘婿二人教卫芹晟一愣,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你倒想的周全。”
似她这样行事乖张的女子,在常人眼中是个异类,远不如招人入赘来的方便。
不过……
卫芹晟微挑眉梢,嘴角扬起,整个人散发着诱人的气场。
“得知本王的身份,你当真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
看他这幅模样,耿桂凤倏然沉下脸,放下药碗,抬手就戳向他的眉心。
“心动?对一个病秧子的麻烦心动,我是嫌命长了吗?”
尽管知道他对自己是何种心态,可听到她亲口说出,心里还是难免有些伤怀。
“喝药,赶紧把身子养好,离开我这小破庙,回到你那如鱼得水的大池塘。”
灼灼目光紧盯着她,卫芹晟忽的道:“你怎知,就不是暗潮汹涌的杀人池?”
耿桂凤一愣,但很快就恢复了神色,慢条斯理的喂药。
“就算是杀人池,你也没得选。”
似他这样身份的人,总伴有诸多的无奈,更多的,还是身不由己。
“你倒是明白。”
就是因为太明白,所以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