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罢了。
女船长忽然觉得屋子里面闷得慌,于是起身打开了窗户,看着远远的地方,心里面止不住的响起当初白沙第一次离去的时候,站在岸上喊得那句话:你不是喜欢我吧?
人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你想竭力的不去想,想要将其从内心清除的干干净净,但是越是这样,心里面就会越是响起,此时白沙的样子就这样想要忘记却做不到。
女船长在心里面暗暗说道:“这小子满嘴胡言,而且一看从小就没受到过管教,说话做事都没有一点点章法,一看就是个野孩子。他和我相比,不说是山鸡与之凤凰,至少差别还是不小的,余叔叔也是,怎么会教出这么一个白沙!”
女船长从小就出生在豪门贵族,所有的东西都会讲究一个规矩章法,所以周围接触的人,哪怕是偶然见面都要做到周全的礼数,一切都是这样条条框框的没有改变过,从小的女船长就感觉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毕竟尊卑有别,主人就是主人,奴才就是奴才。哪怕是离开了这些规矩的约束,五年过去了,女船长身上还是看得出来这些东西的存在。
自从第一次遇到白沙,将其送上岸的时候,白沙口出狂言,女船长当时除了愤怒之外还有其他的一些情绪,因为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白沙这样说了,直击了他的心口……
女船长再想起两人的第二次相遇,是在去往吕宋的第一个补给点的时候,当时答应过自家余叔叔,暂时没有收回海洋之心这块红石石块,而且还送给了白沙和郑芝龙一本“武道至高”之书,两次见面都没有太长的时间,不过两次白沙都给自己留下了深刻地印象。
这种印象就是一种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感觉,总的来说就是感觉白沙很特殊。
“烦死了烦死了……”
女船长心想自己怎么会越想越多,而且还有一种停不下来的感觉,他有些厌恶这种感觉,所以再也忍不住,没有在心中暗说,而是直接张嘴说了出来。
站在门外的一荒大气不敢出,他不知道船长为什么会“烦死了”……
良久之后,沉寂的屋内再次传出声音。“一荒,进来一下!”
一荒深吸一口气,像是朝着月亮拜了一拜之,祈求船长千万不要不高兴。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走进去,不过却再也不敢坐下。
此时海洋之心的船上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问道:“一荒,我们终日在这片海域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样的日子究竟还有多长才算是尽头?”
一荒心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