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宜宾县的大街上就响起了敲锣声。敲锣的衙役一边敲锣,一边大声嚷嚷,说今天要审刘霸天欠和乐酒楼银两一案。
这下,百姓们都糊涂了,这案子不是昨天已经审结了吗?板子也打了,账也销了。怎么今天还要审,该不是有什么变化吧?于是,大家一早就赶到县衙去看热闹。
张敬岩端坐在县衙大堂之上,命人把刘霸天带上来,说要打他十大板子。
刘霸天一到大堂,就大呼小叫起来:“张大人,判案怎么能出尔反尔,昨天已经打过我十大板子,今日为什么又抓我来打啊?”
张敬岩哈哈一笑:“昨天的判词你可听了?”
“听了。”刘霸天说道。
“听了就好,判词上明明说‘愿于今日挨十大板子相抵’,你想抵赖不成?”
刘霸天一愣,气急败坏地说:“到了明天还不是今日,照这样;我还不是天天要挨一顿打?”
张敬岩呵呵大笑,然后说道:“正是这样,本官在如此,即使本官走了,这张判词也会交由县令遵照执行!这可是你签了字、画了押的!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刘霸天一听,这才反应过来,柳大人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他顿时目瞪口呆,瘫软在地上,无奈地叫道:“我还,我还!酒楼的钱我一定还上!”
张敬岩正色道:“那其他人的钱呢?”
刘霸天垂头丧气地说:“我都还,我都还。”
“限你七日之内,归还所欠银两,退堂。”张敬岩一拍醒木,又吓了刘霸天一个哆嗦。
傍晚,陆离跑去张府找张敬岩邀功道,“张叔叔,我出的主意怎么样?”
“你这个小秀才呀,脑瓜子转的真快,要是没有你,我还真不好断案呢,不过呢,我已经给我找了个师爷,以后这种事情就交给他吧。”张敬岩笑道。
“哦,您是在哪收集的智囊呀?”陆离问道。
“上次你给我说了之后,我就开始在县里面寻找得力帮手,哎,还就真的让我找到了,我的这个师爷,考了二十年不第,但是颇有才智,我经过多次考量,最后就让他来担任师爷。”张敬岩得意洋洋的说。
“看来您已经能讲爷爷说的话融会贯通了,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陆离笑道。
“那可不是,那句话怎么说的,近红者红,近黑者黑。”张敬岩说着
“张叔,那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陆离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