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秦芷悠悠地说道:
“我的亲事就不劳殿下费心了,我虽然不能保证一定能帮得了您,但是,如果殿下真的需要我出手,最好还是以合作的方式,您觉得呢?”
明明一口一个尊称,但秦芷的态度让太孙觉得,两人之间的对话是平等的,就算自己有着皇室的头衔,也并没有什么用。
“那你是答应帮我渡过这一关了?”
太孙也不是个木讷的,虽然常常被秦芷的言行给震惊,他立马就打蛇棍上,追问道。
秦芷晒笑,“不,我最多就是留在靖德几天而已。”
她在靖德的时间,什么都好说,但过上几天她抬腿走人,可没有什么能绑得住她。
“覃姑娘……”
秦芷半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让太孙很是失望。
“殿下好好休息,民女告退。”
秦芷行礼告退。
“殿下。”
孙信瑞等人进来,见太孙脸色不太好,便轻声唤道。
“她没答应?”
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拧眉问道。
“也不知算不算答应,”太孙叹息,“她似乎对亲事好像完全不在乎,但是她也没有拒绝,只是说她可能会很快离开。”
“会不会是因为她自己不好意思谈自己的亲事?”
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皱着眉说道。
太孙和孙信瑞对视一眼,双双叹气。
不好意思?这词放谁身上都行,放这位姑娘身上,啧,他们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会让这位姑娘不好意思的。
“那个……冯先生,可能你还不太了解这位覃姑娘。”
孙信瑞略显有些困难地开口道。
三十来岁男子也就是冯先生一脸好奇,“哦,听你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说说看。”
……
“还真是个奇女子……”
冯先生听完孙信瑞和太孙的描述,也有些目瞪口呆。
太孙正想说自己许了秦芷皇后之位也被不屑一顾的事,就听孙信瑞说道:
“殿下,卑职还有一事禀告。”
接着他便把秦芷知道他的身份,并说已经订过亲等等都详细说了一遍。
“卑职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孙家的事这么清楚?会不会是有别的居心?”
孙信瑞大惑不解,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