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丸’虽然难受,但毕竟不伤身,这‘哭哭丸’可不一样,哭着哭着,你会发现,眼珠掉了,鼻子掉了,从外到里,心肝脾胃肾,都被你哭了出来……”
“不可能!”时峰瞪大眼,“世上没有这种毒药,你别想吓唬我!”
“呵,那是你们孤陋寡闻。”
姜念卿拔下瓶塞,倒出一粒灰色小丸子,狞笑着慢慢逼近。
“不信的话,就亲身体验一下吧。”
说罢,一手捏住下巴抬起,一手拈着药丸往紧闭的嘴巴里塞。
“唔唔唔——!”
时峰很想拿出视死如归的精神,不给三爷丢脸。
但一想到那恶心的场景,顿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关键是,这算什么事嘛!
他可以为了大局,死在敌人手里。
但不想丧命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啊!
主子,三爷,殿下,救命哇!
忽地,一阵劲风刮来。
姜念卿被逼得连连后退,药丸也脱了手,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三爷!”
望着那道颀长的身影,时峰激动得热泪盈眶。
爷没有放弃他,爷亲自来搭救了,爷……
呃,爷为什么举着一支五彩缤纷的大风车?
时峰看向紧跟其后的时影,震惊得差点没掉了下巴。
好兄弟那张有棱有角的脸,大了近一倍,几乎肿成个猪头。
他左手提着一串大大小小的纸包,目测是各种糕点。
右臂夹着满满当当的杂物,有花灯、纸鸢、小鼓……等等等等。
脖子上,还驮着一个正咬着糖葫芦的奶娃儿。
胖胖满脸糖渍,开心高呼:“娘!我回来啦!”
姜念卿:“……”
一时间,竟说不清谁才是受害者。
不过,令自己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这口恶气,必须出!
思及此,她抄起家伙,二话不说,直往容漓的门面招呼而去。
可惜这回,他早有防备。
抬袖一挥,那股粉末尽数扑打在了木柱上。
“别以为你会点武功,有些权势,就能为所欲为!”
姜念卿怒囔着,一个箭步上前,打算让他尝尝封穴的滋味。
“不错,我的确可以为所欲为。”
容漓面不改色,先将纸风车轻轻放下,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