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幻冥星煞,还有芷沫的终身大事,上次的以退为进是不得已而为之,根本就瞒不过三教与书院,之所以不说完全是没必要说,志趣相投。
若是以后道不相同,书院还好,教书育人,可在书院出来的人却不一样,无论什么时代总不缺野心勃勃之辈,更不缺被暗箭射成刺猬的君主。
这个无独有偶确实用得不错,不过芷沫会喜欢钱宁吗?
其实最合适的应该是子夜先生,可惜他早已心有所属,这事倒是不急,可以同洛阳商量商量。
想到此处赢正再度皱起眉头,顺着那道被辉光拉长的幽影望去,正好迎上李思别有意味的轻笑。
“此事陛下不必问我,即便问了臣也不回答,因为臣也不知道答案究竟是什么样,不过陛下大可以去问帝师,若是能说,他不会隐瞒。”
“这种事都可以问吗?”
赢正眯着眼眸笑了,许久后抬起头,凝视着长空之外,细细想想还真是可以问,无论何时何地他总是最特别的那个,直来直去,就像剑。
不过还是别问了,这种事根本不在于回答,即便回答的再好若是不信都是白费口舌,更何况现在的任何回答都不能代表未来的态度。
人是会变的,剑确实是直的,但也能斩出弧度。
剑符再度翔空,远渡山水,洛阳招之入手,神识落下,不由得眯起眼眸。
剑符中不是命令而是关于当前局势的分析与揣测,字字句句用词谨慎,能写“可能”的绝不写“定然”。
“好啊,长大了,像个君主了。”
洛阳边说边把玩剑符,想了想将剑符抛向长空,内里是一句很简单的话。
“有话直接说。”
言罢径直御剑向最近的城港,根本不需等赢正的回复,也不等不来他的回复。
那含糊其辞的分析就是个试探,简单直接的回答和各种行事就是给这个便宜徒弟的定心丸。
可能是因为建在云上,城港不了尘事,白帆自由,来来去去,不见船老大身影。
不过出现到这儿就够了,不用太久,船老大自然会送上门。
果不其然,也就是半刻钟,那叶扁舟已然临近,船老大从没这般热情,比那些见钱眼开的还见钱眼开。
“这个例钱……”
“嗨,那还不是您说的算,更何况老掌柜还没把钥匙交到您手中,您也有难处,哥几个都能体会。”
“哥几个?”洛阳眉头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