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清对此完全置之不理。
祁颂见指望不上,便转向了宋菲菲,“表妹,你行行好,帮我跟太子求求情。”
宋菲菲此刻哪里还敢说话,将脸别到一旁,不敢去看裴子清,更不敢看裴锦!
“拖下去——”
最后,裴子清一声令下,几个家丁过来将人押了出去,就在大厅前面的那块空地,就地执法。
每一板子打在祁颂身上时,都疼得他“嗷嗷嗷”直叫,这让大厅里面的人心情有些起伏。
当然了,其中不包括裴锦,他支着腿坐在那儿,看着要多闲适就有多闲适。
约莫挨到四十多板子时,祁颂的叫唤声开始变弱,超过五十后,弱得相当明显,最后,直接听不到声音。
有家丁发现祁颂晕了过去,过来禀报,“启禀殿下,人已经晕了过去,还要不要继续执法?”
“继续!”裴子清毫不留情,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所以,哪怕祁颂晕了,也还是将剩下的所有板子都承受完。
宋菲菲心都揪了起来,总算熬到结束,她刚想让人把祁颂抬下去,看那边好多血,有些觉得恶心。
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裴子清说,“把人扔出去。”
宋菲菲瞬间傻了,表哥都这样了?还把人扔出去?
裴子清这是存心想让他死吧!
宋菲菲心里有些不满,对裴子清有了些意见,但是裴锦在场,她不敢使性子。
太子下令,下人们根本不敢耽搁,连忙将人扔出了太子府!
裴子清很快让人将现场清理了。
这时,裴锦突然开口,“难怪你父皇对你如此看重,如此雷厉风行,确实厉害。”
裴子清道:“皇叔说笑了。”
二人坐着闲话家常了两句,裴锦突然把视线扫向了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沈棠,“听说太子妃很会做头面?”
沈棠愣了一下,“我吗?”
因为这句话,裴子清和宋菲菲都看向了她。
在沈棠记忆里,原主好像是很会做头面,但是她不会啊,一看自己这双粗糙的手,就不是干那种精细活儿的。
但这个自然不能明说,沈棠找借口道:“以前还在沈府时,没事的时候我是会做一些,但是已经有一年多没碰了,现在手很生。”
裴锦说,“是这样,还有两个多月是本王母妃的生辰,她生前很喜欢头面,但市面上的头面都是千篇一律,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