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鸢接穆白珩下班后,就抢过了驾驶权,直接让黄钺下班了。
在等红灯的时候,他瞧着姜时鸢的侧脸,突然感觉到心口溢满的满足,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甜滋滋的。
恍惚间,竟然有种重回少年的感觉,那个时候他的身体还算好,至少没有到后面那种捧心西施的状态,整个人还能在外面见见风。
爸爸第一次给他带礼物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心动和欣喜,就像是有人在心里放了一簇烟花,那种五光十色带给他的冲击,许久都念念不忘。
后来年纪渐长,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整个人的雄心壮志都灰了,整个人就像是一口古井,无波无澜,几乎感觉不到喜怒哀乐,再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情感波动,也没有再次感受到那种剧烈的情感波动了。
可是,他第一次碰到姜时鸢的时候,那微凉的气息,搅动了这潭死水,竟是在里面撒了一条小鱼苗。
而今,这条小鱼苗已经逐渐成长,将他这潭死水硬生生及搅和成了一潭活水,居然是给他盘活了。
前面,红灯变成绿灯。
穆白珩心中一动,突然打了一个转向,竟是并道掉了头,姜时鸢手里拿着导航诧异地问他:“诶,不是这边啊,怎么突然转弯了,这边怎么看都不是熟路吧。”
“你就这么怕我给你拐卖了?”穆白珩好笑地把她手里的手机拿过来关掉,“老老实实跟着我走,知道吗?”
姜时鸢挑挑眉,盯着穆白珩那张一本正经的脸许久,方才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了,我们对亲近人的面相断的不准,卦盘也不在手边,不然我倒是不介意给你展示一下什么叫读心术。”
“哦,那我有点危险啊。”穆白珩笑着附和她,“我要是给你准备什么惊喜还好,这要是万一瞒着你做点什么别的,岂不就是和尚头顶的虱子?”
“现在才知道怕啊。”姜时鸢莞尔,双眼弯弯,酒窝也像是盛了蜜,炫耀似的给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左手,“那你完了,我们的姻缘线已经绑上了,想退货啊,晚喽!”
“嗯,你说的对。”穆白珩笑着摇摇头,可又想到了裴玺说的话,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坦诚,“裴玺和我说,在玄门,女性结婚等于玩命,他,他说的是真的吗?”
“啊?他和你说了什么?”姜时鸢满脸惊讶,“怎么会让你有这种想法?”
然后,穆白珩就给她说了裴玺给他讲的那两个故事,最后还用了沉重的语气做了一个结尾。
“他说,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