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将苏承徽逗得开怀大笑,出来时,还得了些赏,娘娘赐了他一个镯子。
里头笑声自然是传了出来,王德怀便知进宝这差事办的不错。
进宝是个懂得孝敬的,出来后,便将娘娘赏赐的镯子送给了王德怀。
“干爹,娘娘格外喜欢那只猫,这都是干爹的功劳。”
王德怀点了点他,没收他的镯子。
“既是承徽赏的,你就收着吧。”
“谢干爹。”
两人这里说着话,书房终于有了动静,庄大学士走了出来,里头一声唤。
“王德怀,进来。”
“哎,奴婢来了。”
岑瑱绪知晓那个没良心的东西来了。
破天荒的来送了一回汤。
这都一个时辰了,他问:“人呢,走了没有。”
王德怀回话:“在偏殿候着呢,没走。”
岑瑱绪冷哼了一声,想起她夜间弹琴那些事,心里还是不爽快。
面上既高兴她来,却又强压住。
“孤今日还有许多事,她来了也有一会儿,打发了她走罢。”
“是……啊,啊?”
王德怀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哪里像自家主子爷的调性,今日这是怎么了,抬起头来,小心翼翼问:“那奴婢去回话?”
岑瑱绪佯装看起书,面上不动山色。
“嗯,打发她走。”
“是。”
那厢。
苏文嫣正逗着猫玩,实在是被这只可爱的猫吸引住,觉得她好生可爱。
却听了王德怀来回的话,一时,逗猫的手都愣住了。
“王公公,您没传错话吧。”
王德怀也为难着:“殿下刚与大学士议论完国事,许是乏了,娘娘,您不若明日再来。”
明日。
呵。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岑瑱绪这是打定主意了不见她。
她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了,竟惹得他嫌。
尽管面上有些异样,苏文嫣也强自镇定了下去。
“公公,可否指点一二,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惹得殿下不高兴,公公可知道。”
王德怀隐约猜到什么。
但他不能明说,殿下没有叫他说的意思,他若是冒然说了,怕是会撞上殿下的火气。
这种事,也得看眼色。
他只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