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微无语地放下东西,摘下羊肠尉,在醋火盆边熏了熏走出冰窖。
“二爷,”她望着两手提了满满当当东西回来的罗弈河,“您这……不知道的以为您不是出勘现场,是去集市买肉了。”
罗弈河笑盈盈的:“没毛病啊,咱方才从现场回来路上,碰见一猎人,手头还有些好肉,我就拿过来了。楚谡,腾个地儿给我搭架子烤肉呗?”
楚谡汗颜道:“呃,是,二爷。”
玄微简直扶额,“二爷,现在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出勘现场多累啊,你验尸也验了那么久,更累。”罗弈河把肉丢给老皮匠,理直气壮,“当然要好好犒劳自己一番,才更有力气继续破案啊。”
玄微没话说,吃就吃吧,想想自己还一身冰窖里带出来的气儿,便告退先去沐浴一番。
楚盐梅跟上她,“我也要去,我带你去吧。”
沐浴后,玄微换了一身绣荷纹的烟青色衣裙。
见罗弈河端了张小竹凳坐在架子边烤肉,便也不好意思干坐在旁等吃。
眼见司院里种有桂花树,便束起袖子,往小厨房去煮了一小锅红豆香芋桂花汤。
“二爷您真幸福。”楚谡嚼完一口烤肉,配了口汤,美滋滋,“有二夫人在旁,既可出现场,又能作羹汤。”
罗弈河哈哈大笑:“那可不!这可是众里寻她千百度才找到的媳妇儿。”
您吹,您接着吹。玄微在旁翻个白眼,正琢磨着烤肉怎么吃,忽然一双夹着肉片的筷子伸到她嘴边。
“婳婳,吃。”罗弈河笑眯眯道。
玄微微红着脸,声如蚊呐道了声谢,咬下这块肉。
还挺香。
“怎么样,好吃吧?”罗弈河得意的哼哼两声,“这可是我给皮匠烤了十年肉的手艺,就是宫里的御厨都比不了!”
楚谡震惊的看着他和老皮匠:“什么?以往在民间都是……您负责做饭?”
老皮匠也在一旁吃肉喝汤,坐着同样的小椅子在罗弈河旁边,微赧道:“老奴大半生学的都是杀人窥探,羹汤做饭委实不会,跟着二爷这么多年享口福了。”
“哈哈哈哈,这又没什么。”罗弈河笑道,“自己做自己吃,这日子才过的踏实舒服。还吃不上饭的时候,我最大的志向就是有一小片自己的农田牧场,想吃啥就种啥养啥,日子舒服就行。”
玄微好奇道:“那您怎么走上现在这条路了?”
“因为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