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
傅明薇震惊不已。
满脑子都是蒋时律怎么会亲她?
她感觉到他喝多了酒。
可即便如此,唇上的触感如此真实,她依然不敢相信。
天旋地转后。
房门被砰然关上。
傅明薇的后背抵着冰凉的门。
“蒋时……”
“唔……”
“我……”
她每想说一句话,都会被蒋时律用嘴巴封死。
时而强势,时而温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约摸着半小时后。
他才靠着傅明薇的肩膀,呼吸沉沉地睡了过去。
“蒋时律?”
“蒋总?”
“小叔?”
傅明薇试探着喊了几声,回应她的只有沉沉的呼吸。
他竟然真的睡着了。
难道是亲累了?
傅明薇脑子里跳过荒诞的想法,被自己摇头否定。
今晚上,估计是蒋总认错人了。
傅明薇深吸了口气,撑着恢复的力气,艰难地扶着他去卧室睡觉。
蒋时律平时一定没有少锻炼。
傅明薇扶着他腰的时候,劲瘦坚硬。
传闻中的“公—狗—腰”,也不过如此吧?
耳根微红。
傅明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弄上了床。
替他脱了鞋。
还帮他盖了被子。
男人沉睡的容颜,俊美如斯。
翻身的时候,傅明薇好像听见了他哼了一声。
没听清。
她有更重要的事。
浴室的镜子清晰地能照出自己绯红的脸颊。
以及脖颈上可疑的痕迹。
唇角的血珠冒出来的时候,有些轻微的刺痛。
好家伙。
喝醉了属狗的啊。
人称禁欲天花板的蒋总,也不过如此嘛。
趁着天还没亮,傅明薇赶紧换了睡衣,又在唇角擦了点药,去隔壁客房睡觉。
当晚,傅明薇做了一整晚奇怪的梦。
梦里,她一次又一次,去到了云端。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之后,蒋时律来过她的房间。
男人眼底清明无比,哪里有半分醉意。
*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