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茶摸了摸下巴,没有兽型,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你不能像上次那样带着我去吗?”
沧渊不明白苏茶为什么想去狩猎,索性直接问道:“你一个雌性为什么想要去狩猎?”
苏茶知道沧渊没有别的意思,但是苏茶还是觉得很不爽,气呼呼地薅着小草:“雌性就不能狩猎了吗?狩猎当然是为了养活我自己啊。”
沧渊莫名奇妙:
“你不打算再多找两个雄性吗?”
苏茶正给蔬菜除杂草,闻言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刨土。
良久没听到苏茶的声音,沧渊觉得苏茶在思考怎么回答。
“我不是有一个了吗?一个就够了。”虽然这个老公是临时的,但是好歹自己用着这个名义,没有解除,便要负责,这是原则问题。
况且她又不是这里的兽人,从小接受一夫一妻制的良好教育,应该尊重婚姻,尊重爱情。
一句话,很简洁,似乎撞进了沧渊的心,心跳不自觉地漏了半拍,后又很快恢复平静,幽绿的竖瞳里一如既往的清冷,仿佛从未泛起涟漪。
而苏茶现在在想的是,沧渊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是想让她走吗?
苏茶突然回过头很认真地看着沧渊道:“你要是不喜欢我住你这里,我过两天就让族长帮我重新安排一处,不过你的毒还是要每天吃药的。”
以她现在在族里的影响,要求族长分个房子给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实在不行,她还可以花钱找兽人给自己盖个新的。
沧渊呼吸一滞:“我没有说不让你住。”
“哦。”苏茶闻言便放心了,继续除草松土。
沧渊看着苏茶忙碌的背影,脑海中浮现刚刚苏茶说的话。
她说:一个就够了。
不可否认,他从来没把苏茶当成过自己的雌性,只要苏茶找到新的雄性了,他就准备把苏茶赶到她的雄性那边去住。
而他也感觉苏茶和普通的雌性不太一样,似乎没有雄性照顾也能活得很好。
但不管信不信,在苏茶没有别的雄性之前,他得照顾她。
*
苏茶将刚做好的一团金色垫子递给沧渊。
沧渊闻着熟悉的气息,眼里是很直接的抗拒。
“不喜欢啊,那我自己垫,下次给你做个别的颜色的。”说着苏茶就将垫子垫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沧渊:“……”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