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些酒菜并非酒馆中的店小二上的,而是店小二的表哥名叫王申的,而这个关键人王申给马彪子上完酒菜,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后来,王申突然横死。于是,那件案子便成了悬案,迄今也没有个准确的说法。
不过,去岁隆冬,京城隐隐流传是个宫里的贵人下的手,也有人说是哪个王爷、郡王的闺女构陷的,总之,说法很多,都不确定。
“说来说去,郡主还是认定草民作假。”徐仵作仰天长叹,“想我徐达做了一辈子仵作,自问兢兢业业,细致入微,探索事实真相从未敢懈怠丝毫,临了临了,却落得一身污名。”
话毕,他拔下藏匿已久的红葫芦,若是没猜错,里面装的是酒。
千钧一发时刻,徐仵作的红葫芦被夺下,徐仵作没得逞,痛哭不已,“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郡主怕什么?老朽只是自证清白,这葫芦中的酒的确有毒,我喝了酒再用我的银针验毒,如此,也全了我的一世清名。”
“可是,徐仵作有没有想过,无论你现在如何证明,都不可能再回到那次事件中,如此,你的证明还有什么意义呢?你为人正直,工作态度一丝不苟,这点本郡都能看出,然而你有没有想过,当时你的银针包被调包过,又或许,有心人趁你不注意使了法子,使你的验毒结果达成他所想要的。所以,徐仵作,你真没必要为了坏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徐仵作若有所思,陷入深度怀疑,一会儿觉得周和曦说的有道理,一会儿又坚持己见,认为自己当时的验证无错。
然而他没有再拦路,而是默默走开,也不管人群对他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
归家的路上,周和曦心思惆怅,她看得出,徐仵作被人利用是真,然而一心求取真相的热忱也是真。譬如像他这般爱惜羽毛,一辈子只为一个真理的人,难能可贵。
可是,为了家族,为了她自己,她无法道出真相。
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周和曦纠结的并非自己的无奈,她与常人不同,拥有常人没有的灵物,那经历与常人不同的生活,这点,很公平。
令她担忧的是,经自己一番引导,徐仵作非但没有想通,反而陷入死胡同,那就麻烦了。
果然,第二天,晟王府递话,萧禹想要见她。周和曦隐约觉得这件事与徐仵作分不开,急急换了套衣服便出了门。
萧禹告诉她,昨日离开后,徐仵作逐渐陷入精神昏迷,经查,他被人下了可以致人疯癫的药,北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