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可见你外祖父绝非一般。”
清惠郡主未语,但是从表情看得出,她很赞成谢城隅的言论。
见周和曦不说话,谢城隅继续道:“你该不会以为西凉新王真的在向大周俯首称臣吧?一个自由自在,一呼百应的王爷费尽心思登上高位,难道就是为了向他人俯首称臣?这道理你想想,不难理解。”
嗯,一点不难理解,可周和曦不想理解,她对谢城隅的政治军事理论不感兴趣,于是直接忽略掉,从袖笼掏出一方锦帕对清惠郡主道:“您突然给我写了这个,什么意思?”
锦帕正好摊开,上面写着:不离不弃,此情绵绵无绝期。
谢城隅目瞪口呆,用一种极为震惊的眼光瞅着清惠郡主,接着又瞅瞅周和曦,顷刻间,清惠郡主恼羞道:“还能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这几个字写的如何!”
随后又对谢城隅冷道:“你又以为,是什么意思!”
谢城隅的头立刻摇成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