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阿飞求情的。”恰在这时,丫鬟绿竹来禀,孙老夫人目光微沉,久久未语。
杨氏站出来轻喝,“做出那等玩忽职守的事,还敢求情,打出去,等老夫人和侯爷的发落!”
绿竹垂首,匆匆退下。
屋内又沉寂片刻,周孝方道:“估计要费些时日,娘莫急。”
“我看不易。”周义摇头,“对方敢如此算计侯府,定然想好退路,只怕这次,我们要吃哑巴亏了。依我看,还是把酒馆关闭得了,曦儿,不是三叔说你,女儿家家,没事读读书,做做女红,闷了找姐妹耍耍,莫要再抛头露面掺和生意之事,外面有你爹和我,再不济将来有你大哥与星儿。再者,四个粮铺经营多年不曾出岔子,这刚改了酒馆便……可见那地方风水,不适合开酒馆……”
“老三,今儿怎么没去衙里?”
孙老夫人语气冷冷,打断喋喋不休的周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