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也上前一步,抱拳道。
“陛下,林太傅痛失管家,心情固然可以理解,但也不能因此就冤枉了刘季大人,还望陛下明察秋毫,莫要让忠臣蒙冤。”
孙谦紧接着拱手道。
“陛下,此事关乎朝廷律法的公正,影响深远当慎重处理,切不可草率决断,以免寒了臣子们的心。”
沈泰岳听了众人的话,瞪着众人,气急败坏地说。
“你们都帮着刘季,莫非都收了他的好处?一个个都在这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韩言怒视沈泰岳,义正词严地厉声道。
“林太傅,你莫要血口喷人!公道自在人心,岂容你在此肆意污蔑!”
嬴昭见众人争吵不休,不耐烦地说。
“都别吵了,刘季,你将事情经过详细说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刘季再次施礼,有条不紊地说。
“陛下,那日钱庸都尉在街上巡逻,亲眼所见吴狗儿强抢民女,那女子哭天喊地,求救声凄惨无比,钱庸都尉出于职责,当即将其带回廷尉府,收押之后,谁也未曾料到他会水土不服而死。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还望陛下明鉴。”
沈泰岳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
“说得轻巧,谁知道你们廷尉府在背后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刘季正色道。
“林太傅,你这是污蔑!廷尉府一直秉持公正执法的原则,绝无半点私心杂念,我刘季对天发誓,若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
嬴昭沉思片刻,目光扫过众人。
“沈泰岳,你的管家强抢民女,本就犯下大罪,刘季依法行事,并无过错。此事就此作罢,休要再提。”
沈泰岳满心不甘,急切道。
“陛下,就算如此,那也不该让他死在狱中啊!老臣的管家纵有千般不是,也罪不至死啊!”
嬴昭脸色一沉,有些不耐烦道。
“此事到此为止,沈泰岳,你莫要再纠缠不休,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朕无情!”
沈泰岳心中愤恨不已,却又不敢违抗圣意,只能愤愤地退下,但他岂会善罢甘休,回到府中,沈泰岳面色阴沉。
他召集心腹谋士,在密室中商议对策。
沈泰岳用力一拍桌子,恨恨地说。
“这刘季让我当众出丑,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一谋士眼珠一转,凑近沈泰岳,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