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自己光明磊落一生,年老了还要来一出‘监守自盗’,可让他眼睁睁看着文物流落别国他也做不到。他虽然没有马家先辈那些强烈的报国心,可他到底还有羞耻心,要是真的从他手中把老祖宗们留下宝物就那么给出去,他觉得自己到死都会怀着愧疚心,无颜见到钟的列祖列宗。
突然感觉背部不对劲,有什么搁着他了。刚才失神的时候没感觉,这会儿伸手往背后一掏掏出个散开的手帕,而手帕中那厚厚的一沓子钱让见过世面的钟老都愣了愣。
立即想明白这肯定是刚才那丫头留下的,“唉,倒是个实诚的孩子,只希望算了,也不少了。”
钟老头打算坐起身好好数数这有多少钱,只是一动弹眼角就瞥见了丁鱼留在桌上的流言,看望后摇头失笑。
得了,不用数了,人家直接给说了,一千!到真不是个小数目,看来,这丫头的身家是相当丰厚的。
她那袖里乾坤可惜装不下了,要不然知道这丫头这么富,他肯定再卖他些了!
明天就是除夕了,没有飞机,再怎么赶也赶不上回家过年了。不能一起过年倒是没什么,就怕不见他回去家里人担心。
人家车队的车肯定早走了,丁鱼连去看都不用看。为了能早一刻回去回去是一刻,丁鱼这回只能压下自己的羞耻心扒了火车站围栏,然后逃票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这时候没有那些高科技检票,全都是人工检票就很容易混过去。不过丁鱼仅剩的那点道德心让她在进车站时扔了比买票的钱还多的进售票处。
然后,经过了两天一夜的火车,丁鱼终于是在省城下了火车。然后故技重施坐火车回到了广平县。一到了县城丁鱼那颗在外漂泊的心就好像回到了归处,看着不同于外面的建筑,怎么看怎么亲切。
凌晨在省城下的火车,坐上经过广平县的这会儿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大年初一,大街上人并不多,丁鱼也没什么要买的,只想赶紧回家见到家人。
路是走熟的,尽管很快就天擦黑了丁鱼也不害怕。不过随着天越来越黑丁鱼也不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小路,而是绕到大路。今年才修的大路又宽又平坦,只不过,还没走出多远就遇到了三三俩俩凑一块往公社去的小年轻。
别的村的不认识丁鱼,虽然跟丁鱼走了对头,人家是往公社去,而丁鱼是回去有些奇怪,不过也只是看看,然后就跟身边人讨论起来。
经过三五群人后丁鱼总算是听清楚了,趁着过年不忙公社晚上有放电影的。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