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尸刘突然提到馆长,我和黄毛瞳孔都是一睁,露出好奇之色。
黄毛更是急切的追问道:
“刘叔,馆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都来了二个月了,也没见过他人。”
烧尸刘却是“呵呵”笑了笑:
“馆长业务繁忙,很少在馆里。
等你们能转正的时候,就能见到了。
好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对了,记得把单据交了……”
烧尸刘明显不想多说。
我也很识趣,点点头道:
“好的刘叔!”
烧尸刘挥了挥手,我和黄毛也只能转身退出烧尸房。
来到外面。
我和黄毛带着骨灰盒,先去了一趟办事大厅交单据。
李莎莎和我面试那天一样,含着个棒棒糖在打游戏。
嘴里还不断乱喷,特别暴躁。
“壮沙姐,我们来交单据!”
黄毛笑呵呵的将单据递了过去。
结果壮沙看都没看他一眼,嘴里还在骂:
“上路你个煞笔,打团打团。放一边,别特么烦我……”
说话间,嘴里的棒棒糖都给她咬碎了。
看得我和黄毛心惊肉跳。
黄毛这么精神的小伙儿,在见到暴躁的李莎莎也都不敢触霉头。
点头哈腰的把单据放在了桌子上,连连向我挥手,示意我快出去。
等我二人离开了办事大厅,黄毛才长出口气,一脸如蒙大赦的表情:
“吓死本少了。续哥,我给你说啊!
壮沙打游戏的时候,千万别惹她,也别让她办事儿。
还有,别说她胖,只能说她壮。
以上两条,是壮沙的禁忌。
上个月有个家属过来提尸,以前省散打队的。
两条都犯了,结果被壮沙一拳打断了鼻梁骨,直接晕死了过去,流了一地的血。”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暴躁我是见识过了,那喷人的能力,堪称一绝。
一人喷九人,不落下风。
没想到打人,也是这么厉害。
且难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李莎莎便自曝外号,让我叫她壮沙。
原来是不喜欢别人说她“胖”。
因为我和黄毛没吃饭,便一同去了食堂,顺便把牛眼泪给领取了。
到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