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筹也看出女孩现在情绪不佳,难得窘迫地摸了摸鼻子。
有些无所适从。
左眠不搭理他,只和身边的喻淑然还有喻老爷子他们讲话。
这让宫筹杵在一旁像个透明人似的。
喻暻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没忍住笑道:“老弟,现在就被媳妇管得死死的,以后结婚那不得天天跪搓衣板?”
宫筹冷漠地瞥了喻暻白一眼:“那也总比某人连媳妇都没有的强。”
喻暻白:“???”
“我告诉你,你别讽刺我,你哥我现在可是干大事的人,干大事的人不拘小节,更不会受儿女情长的束缚,我粉丝多着呢,都喊我老公来着。”喻暻白舔了舔唇,嘚瑟道。
“那又如何?喊你老公的人,也喊别的男人老公,而我的眠眠,以后只会喊我一人,喊一辈子。”宫筹不屑地挑唇,瞬间扳回一局。
喻暻白:“……”淦!
谁能告诉他,他的弟弟什么时候说话这么肉麻了?
当着他的面能收敛点么?
喻暻白觉得宫筹如今头上都已经被插满了【左眠家的老公】这样的标签。
宫觅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两个哥哥的话,不敢出声。
左眠来之前,少年就主动从被母亲和外公双面夹击的那个“风水宝地”溜出来了,溜到喻暻白身边坐着。
果不其然,左眠一来,就承袭了他刚刚的那个宝座,被母亲和外公嘘寒问暖。
宫觅以为自己不用再听长辈的唠叨,却是逃不脱喻暻白的唠叨。
喻暻白遇到宫筹以后,嘴碎的技能像是被瞬间触发。
宫觅听两个哥哥互怼,从“单身狗”话题竟一直谈到了“未来生的孩子会像谁”,跨度之大,令未成年人惊叹咋舌。
再看看另一边,左眠姐姐那边已经被母亲和外公问到“以后想在哪儿结婚”的事了。
这两拨人像是各自开了个结界,彼此聊天不受影响。
而宫觅作为那个唯一在两大结界中间的局外人,艰难地夹缝生存。
宫觅: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他们吵闹。
……
最后这顿饭局散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妥妥的从中午饭变成了下午茶。
左眠光是和长辈们唠嗑,就唠了至少俩小时。
宫筹家的长辈们真的和宫筹的性子很不一样,单从话痨这一点来讲,宫筹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