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看不见。
梁善咬着唇,什么也没说。
幸好,进来的时候办公室外面的人都去吃午餐了,唯一还在忙的宗英也下楼了。
她甚至怀疑孟既明是故意的。
梁善紧张得不行,在家里关上门怎么折腾她都好,偏偏这人转了性似的,在办公室里上了瘾?
明知道外面什么也看不见,趴在玻璃上仍是羞耻。
站不稳被强硬撑住的时候,他问她:“当年,你和我大哥在这里,也这样?”
她摇头,眼泪随着叫声溢出:“没有。”
“乖。”他咬住她扬起的脖子,明明咬得用力,却似温柔的安抚:“你这么白,这条项链配你,送你了。”
梁善不想要,太贵重了,无奈把项链退了又选了件礼物,下午就放到了孟既明的办公桌上。
他连眼皮都没抬,看了一眼扣上盖子,继续翻看手里的文件打着电话。
还没下班,孟既明就走了。
梁善松了口气,踩着下班的时间回家,连晚饭都没吃就洗澡睡觉了。
躺在床上又睡不着。
胸部又胀又疼,轻轻一碰像连着肋骨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腰也酸,腿也疼,翻来覆去怎么躺着都不舒服。
她很少怨念什么,此时把孟既明骂了个痛快。
孟既明一进门就听见细微的声音,轻悄地走到她的房门外听了一会,突然把门推开,于黑暗中走到床边。
“哪儿疼,我帮你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给弄坏了。”
梁善紧攥着被角。
他倒是也没生抢,手一松从被子下面摸进去,直接握住小腿肚,捏了捏,问:“这儿坏了?”
她摇头。
捏到大腿,又问:“这儿?”
被角遮了半张脸,“嗯。”又酸又麻。
他却没有停留,顺着往上摸去,大拇指压在最不舒服的地方,凑近了问:“这儿?”
被子直接盖住脑袋。
男人的手象征性地按了一下,女人的身体骤然绷紧,细弱地叫了一声。
他把耳朵贴过去,她又不出声了。
轻轻拨弄,听见她难忍的叫声:“孟既明。”
幽怨似的,还有点恨恨的。
他不再逗她,隔着被子拍了拍脑袋,“听我的话才是你的本分。”
说完,如来时那般走了。
门一关,阻隔掉外面的灯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