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餐厅里,秘云深果然默默地坐着,在等他们。
神情清秀婉转。虽是穿的厚重,却也见出清瘦。
李吹笛进了房间道:“云深,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秘云深道。
“昨日一早云深请了大夫来给你看病。”林兰楼道。
“谢谢云深。见到云深就觉得高兴。长得太帅了。”
“好些了吗?”秘云深道。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没有问题。”李吹笛的语气里都是高兴。
李吹笛微笑着转头对林兰楼道,“上饭吧兰楼?”似乎刚才在房间里生气忸怩的人不是他一般。
此时的李吹笛彬彬有礼,不容置疑的利落。与刚才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浓妆马上就把饭菜端过来。”林兰楼道。
果然,早餐清淡的有点清白。清粥,几样素色的小菜。几小片黄色米糕。
李吹笛笑道:“云深可还吃的惯?”
“甚好。”秘云深已经吃的停不下来。
林兰楼看着此时李吹笛一副家主的慈祥模样,暗暗笑了。
吃了早饭,秘云深说要回去。
他似乎是不想打扰李吹笛和林兰楼。
林兰楼挽留道:“不是要到上元节过后才回吗?等等晚上你陪着吹笛喝两杯。我这酒量在你们面前可是差远了。”
“我算了算,明日应该是除夕,你这样留着云深不合适吧?”
李吹笛的话倒也是实情,除夕要祭祖,还要守岁承欢父母膝下。
秘云深想了想便也觉得确实如此,明日不回去家里人怕是要派人来叫他。
今天他还是决定留下来陪李吹笛喝两杯。
早上的太阳虽然清冷了些,毕竟马上除夕,春天很快就来了,雪开始消融。天气似乎暖和了些。
吃了早饭后的第一件事情,李吹笛就是独自回到自己的西院。
西院的院门早已经打开,院落的每一处都干干净净。
崭新的湖蓝纱灯笼在太阳下特别清雅。
就像李吹笛的人一样干净利落。
他的房间里早已经燃起了火盆,弄的暖暖和和。
也同样放着两盆盛开的月季花,不过不是猩红色,却是淡雅的黄色。
林兰楼喜欢热闹的猩红色,可是李吹笛却喜欢淡雅。
月季花是林兰楼最喜欢的,有了花摆放在屋内,他并不是觉得高雅或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