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之前见他就低头的白露。
“不用你照顾。”萧诚冷声拒绝。
他好无情啊!
白露捂着嘴忍笑,正哀叹错过一个免费保姆,余光瞥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她家门口附近徘徊,东张西望。
片刻后,身影麻溜翻过石头砌的围墙,蹿进前院。
难道是小偷?
白露从王翠花家顺了根小臂粗,一臂长的木棍,不动声色往家走。
刚才出门走得急,院门没锁。
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一指宽缝隙,能大致看到里面的情况。
主屋的灯还亮着,昏暗灯光照亮院子里的破水缸,小葱被风吹得弯了腰,空荡荡的院子,不见人影。
她房间的灯光晃了一下。
走过来却没听见有动静,白露用力推开门,往门后扫一棍。
“啊——”
贴墙躲藏的刘光棍后背挨了一棍,痛得跳脚,转头发现是白露,眼睛一亮,顾不上痛,立马抽出麻绳,整个人朝她扑去,抢她木棍,强行绑她。
奈何白露太狡猾,三番几次躲过,还敲了两棍他后腿窝。
白露晚上吃了两碗饭,力气恢复了,下起手来丝毫不留力。
刘光棍四十老几了,好吃懒做没工作,成天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言语骚扰镇上的漂亮小姑娘,瘦得皮包骨,像只黑皮猴,挨两棍就站不稳。
跌跌撞撞逃到院子里,撞到种姜的破水缸,摔到地上。
眼看着白露就要给他来一棍。
一個麻布袋,突然从后面套住白露的头,拖着她往后拽。
木棍也夺走扔开老远。
“白露啊白露,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跑!”刘光棍从地上爬起来,“平时叫你不应,待会儿我就让你叫不出来!哈哈哈,阿辉,把她扛到我家床上去。”
阿辉是刘光棍的表弟。
听到他这话,绿豆眼眯起,布满麻子的脸露出淫秽猥琐的笑容。
白露长得白白净净,水灵清纯,皮肤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娇娇嫩嫩,是镇上公认的小美人,要不是忌惮萧诚,最近都在本市混,他们早就下手了。
被两个人制住,白露挣脱不开,只能另想对策:“放开我,萧诚已经回来了,信不信他打断你们的腿。”
“你骗谁呢?”
刘光棍空出右手摸了一把白露的手,咧开嘴坏笑告诉她:“萧诚去邻市收账了,伱还想着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