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不反感和姜徊做这些事。
其实,她反抗也没什么用,男人总会用各种办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无论是骗的,还是哄的,或者是其他的,只要他想要,他总有办法达成目的。
抬头看了一眼姜徊,她语气平淡:“能不能等我卸完妆?”
姜徊眼睛微眨,低下头抱着孟津稚,厮耳,“可以。”
话是这么说,他却是没有松开孟津稚分毫,手也持续动着。
孟津稚只能在他的怀抱里卸妆。
卸到一半,就被他抱起来亲了,一边亲,他的手一边在孟津稚的身上游走着。
孟津稚的呼吸乱了。
到最后,她也不记得有什么,只是再睁开眼就到了床上。
姜徊躺在她的一侧,伸手覆盖在她的肚子上,微微摩挲着,孟津稚长得瘦,前几日又一直在工厂里忙活,营养可能不大够,肚子也就一直没鼓起来。
她垂下眼,问:“怎么了?”
姜徊说:“产检是什么时候?”
孟津稚停了一下,说:“不知道,我改天去医院问问。”
新手爸妈就是这样的,两人又都不怎么在乎,差点就忘记了产检这回事。
好在姜徊还没禽兽地忘记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睡过去前的一秒,孟津稚是这么迷迷糊糊的想着。
第二天中午。
姜徊走到孟津稚工位前,说下午有一个临时应酬,要带她出去。
孟津稚不疑有他,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就老实跟着姜徊出去了,却没料到人带她来的是市一,看诊的还是那位郑医生。
郑医生把完脉,给她开了几个检查,转头对着姜徊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房事要停下了,孕妇本身就有过一次流产经验,你们要是再胡闹,搞不好容易动胎气。”
郑医生的话快让孟津稚的头低到地上了。
想到罪魁祸首,她扭头瞪了一眼姜徊。
姜徊问:“那什么时候才能动?”
郑医生瞥眼孟津稚,“你起码得等孕妇状态稳定下来,怎么,你现在就这么急不可耐?”
姜徊:“不是我急不可耐,是我觉得肚子里那位皮应该很实,不至于。”
听着姜徊的胡言乱语,孟津稚发现自己是真的听不下去一点了,拔高声音道:“姜徊。”
姜徊这才作罢,出去缴费。
孟津稚看着关上的门,扭过头看向郑医生,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