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教头在外面等半个时辰了。”柔儿一边收拾着换药的残留物,一边轻声说道。
赵怀闻言,叹了口气:“请教头进来吧。”
这件事,终归不可能一直躲避下去,不过他已经想好了借口,虽说还是会与白袍军扯上关系,但总比他一直怀疑下去好。
林冲依旧身形挺拔,一行一动间颇有虎狼之势。
见状,赵怀不由笑道:“林教头,不愧是八十万禁军的总教头,这般威风实在令人叹服。”
“赵怀,你知道我今天来是干什么,你老实告诉我,你跟白袍将军究竟有什么关系?”林冲上来便直言道。
“林教头为何说我与白袍将军有关系呢?”赵怀故作疑问道。
“那你跟苏将军见面时,为何要说白袍将军已经死了?若非与白袍将军有关系,你怎么可能知道这种秘辛?”林冲更为急切道,恨不得立刻知道其中真相。
良久,赵怀方才缓缓开口:“我的确与白袍将军有关系,不过……更为确切的说,我是与白袍军有关系。”
“白袍军?”林冲一愣,而后瞳孔猛地一缩:“难道……”
“没错,我曾经是白袍军的一员。”赵怀点了点头。
“白袍军的一员!”林冲表情猛地变化起来,激动之下,他忍不住抓住赵怀的肩膀,使劲摇晃起来。
“你是白袍军的一员?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咳咳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音响起,赵怀身后的柔儿更是疾声开口。
“少爷!林教头,您快松手啊!”
林冲这才意识到不对,茫然的松手,却一脸不解:“这是……”
“咳咳。”赵怀脸色带着些许苍白,而后缓缓道:“教头,我的确是白袍军的一员,否则我也不会知道将军身死的消息,更不会得道孙子兵法与拒马车图纸。”
“这么说,那孙子兵法与拒马车图纸,真的是白袍将军托付给你?”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用孙子先生代名呢?”林冲困惑道。
闻言,赵怀叹了口气:“林教头,您有所不知,白袍军的将士实际上也是我大梁有志的爱国百姓,经过那次大战,白袍军损伤无数!”
“我们毕竟不是国家的正规军队,将士死后没有国家抚恤,甚至有的将士死后家中面临着妻离子散,所以将军在临终前决定解散白袍军,并将这两样东西交给我。”
“这样做,为的就是让白袍军活着的同胞们恢复